团是吧。”
“这你们都知道?”周健一惊,祁国在梧国内部是有多少眼线,才能知道这样的隐秘之事啊?
......
宁远舟等人已经按照计划开始行动了。
“礼王的脚程怎么这么慢,他们什么时候能进涂山镇?”
周健正背对属下端着架子问话呢,忽然听见一声响动,一转头,就看见个一身黑色衣袍的青年对他拜礼。
而他那个下属已经是这几天第二次昏迷了。
“在下六道堂堂主宁远舟,奉丹阳王殿下之令,见过周将军。”
“宁远舟?”周健想起先前那姑娘的交代。
白怜:“他要怎么玩,你就怎么接,事儿办好了我给你指条明路,办不好,你就等着上路吧。”
“哦,对了,晚些时候你要闲着没事儿,带着人,去使团前面清清人,开个路,多制造点意外,别让人看出来,我知道你脑子不好使,怎么办问你的幕僚,还有,密谋小点声,别扯着嗓门嚷嚷得八百里开外都听得见,你这就是个木门纸窗,不是天堑。”
于十三都快把周健这嘴当漏斗了。
周健:“......”阎王来了是不是都得给你站站岗才能走啊?
周健满目迷惑:“此事同祁国有什么关联?”
白怜:“我办点私事儿,怎么了?”
公办私事,她还理直气壮。
所以这个私事就是这宁远舟?
宁远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白怜这么个玩意儿。
不过周健一听宁远舟跟他装自己人,忽悠自己试图瞒天过海的话之后,顿时差点呵一声。
哦,感情蛇鼠一窝啊。
要不是先前白怜打过招呼,就宁远舟这一套,他还真会上当,到时候把人放过关了,等他反应过来了,还得去追!
......
宁远舟留在军衙忽悠周健,周健也配合地跟他对着演,送了使团出关,然后开始算着时间,还得去演一出。
出了涂山,下一站驿馆还远,使团夜里便只得扎营宿在郊外。
白怜在火堆旁看着吊锅里的汤。
她伸手去拿勺子,但这勺子放在锅里,煮得也有些烫了,她一碰就烫得一缩:“啊!”
“烫到了?严重吗?我找钱昭给你弄些药。”宁远舟听见她压轻的惊呼,一过来就见小姑娘红着眼睛捂着手指。
白怜眼中含着泪花:“没事,哥哥,不严重,不用麻烦钱公子,一会儿就好了。”
宁远舟拉住她手:“我先看看。”
烫伤的确不严重,但那处也红了一片,她本就皮肤白皙,瞧起来就格外显眼,此刻她红着眼睛,楚楚可怜的,比之平时更加脆弱得艳丽,叫人怜惜,也......
莫名有另一种情绪。
她很美,红着眼睛,楚楚可怜地用一双无辜的小鹿看着人的时候更美,当那眼眶中的泪珠滚下来......
白怜:“哥哥?”
宁远舟耳尖腾得升起一阵热度,蓦地移开视线:“还是擦些药吧。”
白怜将柔软地小手抬高半分:“哥哥,阿怜没这么娇气的,不是很烫的,不然,哥哥帮阿怜吹吹?”
系统看她坑完周健,转头又跟宁远舟装模作样,当时就地铁老人看手机脸:【造孽啊......】
白怜那做个人,十句里搞不好十句都是假的,他们是真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