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终于报仇血恨了。”刘兰青高兴的双手合十。
从刘兰青的院里出来,宁晓糖立即听得半月说道:“姑娘,丞相府派人送了请柬过来,邀请三夫人和姑娘认回亲外祖父。”
“什么时候?”宁晓糖微蹙了蹙眉。
“三天后!”半月道,也把请柬递了给宁晓糖。
宁晓糖接过请柬,看了看这飞鱼的流金请柬,那也是像丞相这样的高官才能使用的。
“丞相果然忍不了了!”夜景潇说道。
这时宁晓糖抬起头就看到夜景潇从外面进来。
“拜见晨王!”宁晓糖福了礼。
夜景潇立即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说道:“快起!说说你怎么这么大胆,竟然自己亲自去处置那个何秀莲?”
“怎么了?这事难道有人知道了?”
“如果不是我的人在周围埋伏,只怕你们昨天的事就会在今天爆发了。”
“是谁在暗中想对付我?”
“蓝伯府,吴顺意!”夜景潇如是说。
“是她?我还没有找她麻烦,她倒是紧着贴上来了!”宁晓糖十分的不悦。
“那你准备去认回这个丞相外祖父吗?”夜景潇的心里暗暗有一点没底。
“认回肯定要认的,这是我娘亲的娘家人,外祖对我来说是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但是对于我的娘亲来说,那是家,是她午夜梦回做梦都想回去的家!”
“那我怎么办?”夜景潇立即上前一步,仔细的盯着宁晓糖看。
“你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必理会丞相的要求!”宁晓糖自然也分得清,那个丞相一直想抓住靖亦军的军权,但是当朝丞相已是权倾朝野了,再把军权一抓?他莫不是存了造反的心?哪个君王会同意?
夜落大森林的边界上
严风把宁晓糖给的一种丹药放在水中,然后他再服食了解药,只见秦海的一队人马立即陷在白白的雾中。
很快全部人在一时间就倒地不醒。
这时秦海感觉到一阵迷糊,立即推开车上的娇美人。
但是他刚刚一动,就感觉到脖了上一把剑抵住了他。
“好汉饶命!”
“秦海!你还是乖乖就擒!”严风立即把一颗丹药,喂给秦海服下去。
秦海只觉得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一个黑黑的小房间里,秦海被绑得紧紧的贴在柱子上。
“啊!啊!”秦海的心里是害怕极了。
“你们是什么人?哪一路的?要银子还是要命?”秦海被打得鲜血直流。
他也是个最最疼惜自己的一身皮的人。
看到这个暗卫把他打得体无完肤,心里可是恨毒了这个暗卫。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把你怎么安排人毒害晨王的事一一交代清楚,我或可以让你轻松一点!”
严风手里拿着长鞭子又是准备一挥。
“好好,我现在就写!不要再打了!”秦海那也是知道的,他这一身的鲜血只怕流掉了一半了,身子冷得不得了,再打下去,他就怕明天他还活不活着都不知道了。
严风这时十分庆幸,幸好带了宁姑娘的药,只让秦海服了一颗,他的伤口就不结痂,鲜血一直流。
随后严风放下秦海,让他一坐下来写了一份口供。
这严风一看,大吃一惊,这个幕后下毒之人竟是~
秦海写好口供后,严风说道:“你这个人作恶多端,我要是放了你,你岂不是又可以去祸害别人了?所以你的命还是拿来吧!”
秦海立即跪在地上说道:“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噗!”严风立即一剑果决了他,抹了秦海的脖子。
“太吵了!”严风把他的尸体,就这样一把火烧烬,连同那一间房子永远消失在这个世间。
三天后,丞相府
刘兰青与宁晓糖打扮得体的在祠堂里上着香。
前面的丞相是一脸的高兴。
郑和和在一边气得直握紧了手,她的敌人竟然一跃成了她的主子,她以后会处处被这个宁晓糖压着了。
郑落落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嘴里的银牙都快咬碎了。
“认回了外祖家,今天就在丞相府里好好用一餐膳食。”丞相符正可立即招呼的说。
“外祖父,多谢您亲自处置了恶人何姨娘!”宁晓糖立即暗搓搓的把这个大锅甩在丞相的头上。
那个符梦圆立即气得暗暗朝自己的父亲盯了一眼。
但是据符梦圆的贴身嬷嬷从何秀莲死的地方捡到一块上等绸面的纱巾,那种质地不是一般人能使用的。
据她的人查实,那是一匹上等的波司进贡的轻纱锦,这样质地的纱巾明显是年轻女子使用的。
而她刚才可是看到了全月的身上竟然有一块与她发现的红轻纱锦是一样一样的。
符梦圆立即暗暗咬牙,她一定要把这个事查查清楚,一定让宁晓糖不得好死!
符正可立即咳嗽说道:“咳,何氏把主母害死,已经受到了应有的处置,这个人以后就不要再提及了!”
宁晓糖立即一笑置之,与刘兰青又是拿了一些金瓜子赏给在场的一些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