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慰奖,得票少便不给安慰奖。”
至于前三就算了,只是开玩笑。
在场裁判哪个不是花了天价,就指着前三的福利回本,涉及到实打实的利益,敢给图南前三,怕不是明天就能在林精城的水沟里看到图南的尸体。
真闹到那份上,最下不来台的便是兕国。
凶手是谁一目了然,不抓不像话,抓了还容易引起战争。
做为使者出使神农大会的人对各自国家而言身份地位足够尊贵但死了也不可惜,可这不代表外国杀了他们后能什么代价都不付出。
三十名裁判加上东道主的兕国,一共三十一票。
“很好,六票弃权,同意给安慰奖的十三票,不同意的十一票,那就增补一位安慰奖。”
兕国官吏执行能力很强,一个时辰后便在公告墙换了新榜单。
图南甚为满意,更满意的是安慰奖的奖励在第二日发放到她手里,金额两百枚金铢,为了省事,兕国发放给她的是面额更大的麟趾金,一块八两,一共四块。
图南欢喜的拿着四块麟趾金在手里抛着玩,看着黄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玩着玩着,图南发现陪自己一起高兴的五郎倏然掉起金豆。
图南一脸懵逼。“你怎么哭了?你也要玩?那给你。”
图南将四块麟趾金塞到五郎手里。
五郎哭着摇头,抱住图南。“不是钱,我想起神农大会结束了。”
“是啊,怎么了?”
“呜呜....神农大会结束我就要回家收拾东西去服兵役,未来十载见不到你...呜呜....”五郎越说越难过,越难过越抱着图南痛哭,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如同生离死别。“我舍不得你。”
图南:“....我们只是暂时分别,不是生离死别,真不至于哭得跟狗似的。”
五郎怒而松开图南:“你嫌弃我?你以前都不会这么和我说话的,你居然嫌弃我?还没分开你就开始嫌弃我,分别十载,你还不知道要怎么对我。”
图南欲哭无泪的打了下自己的嘴巴。“我错了,我没嫌弃你,是我不会说人话。”
五郎这才满意,继续抱着图南哭。
图南无奈道:“我们不会分别十载。”
“是不会十载,是更久,我服完兵役再找你也需要时间,你又满世界跑,居无定所,找起来特麻烦,说不定你我最后是分别二十载三十载。”
“我去帝都参加考试,等你确定自己去哪里服兵役后告诉我,我想办法去那里做官。”
五郎惊喜不已,仔细打量图南的脸,判断图南是否在开玩笑。“真的?”
图南认真点头。“真的,五郎这么好,我怎么舍得与五郎分开让五郎难过?”
五郎破涕为笑。“图南也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那是自然。”图南厚脸皮笑纳五郎的夸奖。“你几时走?我去送你。”
五郎不解:“你不与我一起走吗?”
“你确定自己去哪服役也需要时间吧?趁这段时间我打算再玩玩,毕竟以后十载都没法到处旅行了。”图南感慨道。
“你不应该趁这段时间好好复习吗?避免到时候考不上。”
图南问:“复习哪些书?”
五郎卡住,倒不是不知道考公需要复习啥资料,而是想起了图南的外号:人形藏书阁。
这么个家伙,她虽然没考过,但她能没看过考公类的书籍?
海国的科举考试题目也不是瞎写,而只要不是瞎出题,很难说出的题型对应的领域知识,考官与图南谁更雄厚。
某种意义上,图南按部就班,温习曾经背过的书就够了。
而且折丹王喜欢懂民生务实的臣子,考题一般都会按这个思路来出,在这方面,瞅瞅图南对什么都好奇,想来个社会调研的习惯就知道考官一定比不过考生。
“你现在这样就好,我相信你一定考上。”五郎道。
神农大会落幕半个月后,裁判们二次敲定前三与安慰奖们的粮种该如何分配。
大头当然是裁判们的,但选手们也得到了一份标本,每一种粮种只有一粒的标本,完美做到了啥叫纪念意义。
选手们对此很满意,虽然少,但它全啊,过去历届入围选手的粮种标本都有。
这么一套标本若拿到市场上卖,选手们十辈子都不用发愁锦衣玉食了。
图南也很满意,唯一不满意的是兕国不包邮。
神农大会都五十二届了,哪怕每届只百名选手,每个粮种只一粒种子,五十二届下来也是五千二百粒种子,哪怕朱厌君制作标本时尽量压缩空间,每一百枚种子保存在树脂制作的标本容器里,容器也做得比薄饼还薄,再将一层又一层树脂薄饼放在一个专门的檀木盒以便携带,最终的标本套盒除了龙伯没人能手提。
图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