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玉石琵琶精精彻底被毁,已无复生的可能了,妲己便暗暗怀恨在心,恨不能一口吃了姜子牙。这天终于想到了借口:和《封神》情节一样,造鹿台!
帝辛自然早就知道,想到天命难违,处处都做对是不现实的,不如为最后大计而放弃一些眼前的东西,帝辛相信,子牙迟早会走的!大不了自己做的仁至义尽,到时候也不欠他的!
帝辛于是果然让比干宣姜尚来“承包”这一工程,还特地让比干不要等姜尚,立刻宣他来摘星楼,其目的是不给姜尚算卦的时间。姜尚果然没有来得及算自己的凶吉,但是心里却有计较,知道大抵没有好事,还是把那锦囊给了比干。
帝辛道:“卿与孤王代劳,起造鹿台,俟成功之日加禄增官,孤王决不食言。图样在此。”子牙一看,好个鹿台,高四丈九尺,上造琼楼玉宇、殿阁重檐,玛瑙彻就栏杆、宝石装成梁栋。子牙看罢暗想:“朝歌非吾久居之地,不如献下忠言,想他必定不听发怒,我就此脱身,也留得个清名!”不得不说,子牙这小算盘打的挺好。
话说子牙看罢图样,帝辛问曰:“此台多少日期方可完成?”子牙奏曰:“非三十五年不得完成。”帝辛道:“三十五年何以行乐?不造也罢!”妲己道:“休听这术士胡言乱语,岂有造三十五年之理?”帝辛道:“美人所言甚是,姜尚,你为何欺君?”
子牙道:“启奏大王,鹿台之工劳民伤财,愿大王息此念头,切不可为。今水旱频仍,府库空虚,民生日促。还望大王留心邦本,与百姓养和平之福。如今大王荒乱国政、荒淫于酒色。。。。。。”此处省略N字,帝辛心道,有这么夸张么大哥?现在四方诸侯都没反叛呢!民生也好的很,我又没做什么错事!干旱水灾我有啥办法?好在他没有说杀害忠良这一条,不然帝辛非喷死他不可:杀害忠良?我看你和那些“忠良”是一伙的吧!我炮烙的什么人你不知道?
帝辛“大怒”,骂道:“匹夫住嘴,两边与孤王拿下这匹夫!”子牙听得“拿”之一字便飞也似得抽身就跑,不料正跑之间,帝辛一把刀扔出去,正插在子牙必经之路——楼道口。就把个子牙唬的万念俱灰,道:“想是今日难逃一死,罢罢罢!”
帝辛却笑道:“礼节法度全然不知,可有一个跑掉的?看你山野匹夫一个,孤王也就不怪罪你了,就把你发配往边疆——西岐,做个丞相如何?”
子牙不由愕然,没想到帝辛会这样做,妲己也是一时呆住了,帝辛不给妲己任何反应的机会,立即命人把他押走。然后就回首和妲己笑着说道:“看这匹夫,着实好笑,不知西伯侯可喜欢这个礼物,哦不,西伯侯还没回去,嗯,看来是时候要放他回去了。”
妲己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只能道:“大王不可,那西伯侯乃是唯一可以算出大王将来归宿之人,放了他岂不可惜。”妲己心中又生一计,帝辛不知,只道:“美人说的是,那就再留他一段时日吧!”
不过其实帝辛也只是说说,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虎归山、放龙入海?
之所以主动把姜尚放到西岐,其实根本就是故意的,既然他始终是要去西岐的,不如帝辛自己送去。这样的话,西岐那边反倒会防着姜子牙,也许会有取得信任的一天,但至少,够他们麻烦的了,与其最后还是便宜了西岐,倒不如好好先利用一下。第五步就是这样猥琐的人,不管行不行,至少也得恶心恶心你。
帝辛却并没有因此放弃鹿台,而是宣了中大夫费仲,将此事托付与他。哪知奇异的事情发生了,费仲居然严辞拒绝了!而且竟然面容肃穆,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这实在是让帝辛很奇怪,而帝辛出奇的没有生气,在妲己面前又不好细问,只好让他暂且退下。
不久之后命妲己回寿仙宫歇息,就招费仲再进摘星楼,费仲默然不语,帝辛不禁好笑:“爱卿平日不是一贯不与那些忠臣为伍的么,怎么今日也冒充起忠臣来了?”
费仲答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臣不敢造次,愿倾尽丹心报大王,再不敢行奸猾之事,大王明鉴。”其话语一出,掷地有声,不禁令帝辛暗暗惊奇,他那天是吓傻了?还是也穿越了一个人附在了他身上?真是奇了怪了。
帝辛微微颌首,道:“好,卿家的情义,孤王领会了。不过,费大夫一向聪明,该知道孤王并非昏庸之君,自不会平白无故造那鹿台,此举当自有深意。”
费仲微微皱眉道:“这是自然,可,鹿台终究耗资巨大,劳民伤财,有何实际用途,微臣尚想不明白。”帝辛笑着拿出另一张图纸递给费仲,道:“这才是我要你帮我监造的“鹿台”!”
费仲待看时,那画却没有四丈九尺高台,平地筑起一座奇形大楼,不似一般建筑风格,也没有什么奢华之处,费仲不由得问道:“微臣才疏学浅,不知此物为何?”
帝辛道:“哈哈,爱卿不必问此为何物,但造成之日,挂一匾额,上书“至高人民法院”六个大字即可。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造这‘鹿台\''是有必要的!”费仲心下疑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