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转过头那股感觉有涌上头,毛骨悚然的感觉,“笨笨,我背后是有什么东西吗?”
“未发现有不明物体。”
我想大概率是自己神经衰弱了。把东西收拾一下,出发去住院部。
现在剩下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不足六小时,一旦六小时过后还没有逃出去,就意味着淘汰。
所以现在的我无论怎么样,也只能冒险去找一下。
我打算从下往上找,一楼可以排除,因为格局不对。
住院部的一楼堆满了移动床架,地上都是玻璃碎渣,破烂不堪。
除了安全通道的灯还在闪烁地亮着,丝毫没有照明的灯光。
我小心翼翼地绕开玻璃,避免踩到刮伤。
打算从安全通道上楼,因为电梯停留会发出声响。
到达二楼,这里居然有灯光,一排排的灯管吊在天花板上。
我按着路线来到指定的位置,是一间手术室。
推开手术室的大门,中间摆着一张手术台,上面盖着一层薄薄的白布。白色的布有些泛黄,看样子已经荒废很久了。手术台旁边放着各种手术器具。
室内很小,偌大的手术台摆放在这里显得周围很拥挤。又加上没有窗户的原因,让人又种十分压抑窒息的感觉。
我环视这间手术室一周,说:“笨笨,你觉不觉得,这间手术室很熟悉。”脑中的一些照片画面闪过,我退后了半步,“这里是为叶琳做手术的地方。”
突然手术室里亮着的灯泡突然爆裂,“啪啦”的掉在地上,带着火花,刚刚还在明亮的手术室瞬间漆黑一片。
室内的物品也在此刻开始莫名的晃动,钳子手术刀各种金属随着晃动不停地作响。
就在此刻,手术台上的白布不规则凸起,浮现一个人体模样,挣扎晃动。白布却死死地固定在手术台上,像束缚般把底下的人在困在里面。
“扑哧——”随着呕吐的声音,一股鲜血从白布喷射出来,溅在白色的天花板上。
大量鲜血从头部冒出来,从头部开始,蔓延至全身。
眨眼间,液体已经溢满整片白布,顺着悬挂的布角“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上。
大概十分钟后,“它”开始不在挣扎,周围开始不在晃动,一切好像恢复平静。
我壮着胆子走上去,想知道白布底下是什么东西。
只是挪动了半步,“它”有预感我会靠近似的,再次扭动挣扎,这次的动作更加的扭曲,正常人是无法做出这些扭曲的姿势,像是被折断手脚再重新摆放的姿势。
“它”开始发出动物沙哑的嘶吼,动作越加的疯狂,随时要冲破禁锢它的枷锁。
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我一直退后到门前。
我退后的动作惹怒了它,手术台有意识地摆好位置,准备向我撞来。
正当它要撞过来之际,我一个快步转身,把门关上。
只听见门被猛烈地撞击,我慌乱胡乱在门前乱按,反倒让我无意在外面反锁。
门发出“砰砰”的响声,门框都开始抖动。
这扇门撑不了多久了,我得赶紧离开。
这时笨笨终于发出反馈,那是我进手术室让笨笨检测“钥匙”的定位,“主人,手术室并未发现“钥匙”。笨笨建议你现在赶紧离开这里。”
如果这里没有,那就应该是在三楼。我往三楼方向跑边想。
打开三楼的安全通道大门,三楼很安静。
安静地不可思议,安静得中带着浓烈的压迫感,明明觉得这里很大,却感觉很狭小。
那股被凝视的感觉又出现了。
“冰锄……”
握紧手中的冰锄,手心止不住的冒汗,我有强烈的预感,这里会有一场厮杀。
我放轻脚步,尽量不发出任何的声响。
这里的灯光一闪一闪地,又安静,诡异的感觉被无限放大,每一个拐角都带着未知。
我换个手握着冰锄,因为我的手心汗已经支持不了我持续的拿着冰锄。
终于我到达地图上的位置。
是一堵墙。
怎么会是一堵墙。
我走近那堵墙,手摸了上去,又敲了敲,是实心墙。
“不对……”我喃喃自,这和我记忆中的格局不一样。
不一样。
而这时,那股凝视感越发真实,“主人,背后有一只眼珠。”
眼珠?一只?
眼珠怎么会是一只的出现。
我机械地转过身。
一只眼珠,漂浮在走廊的中间,距离我只有十步之遥。
我咽了咽口水,那只瞳孔也随着我吞咽的动作上下移动。
眼白上的血管清晰明了,新鲜活剥的一样。
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