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啊。”苏青湖大大方方的回答,“二蛋不打自招了。”
怕被不小心摔下去,又够不到陈列的脖子圈住维稳,苏青湖只能揪着他胸前的衣服。
“……”陈列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犯的错误,沉默了。
看到那封信,看到那些稚嫩的字迹,他是怎么把这封信的寄信人转嫁到苏青湖身上的?
这会儿见陈列不说话了,她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我知道我也有错,不应该不收拾好自己的画,让孩子看到。”
陈列觑着苏青湖,猜测着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跟孩子一样朝他告状,让他帮她教训孩子吗?
苏青湖:“二蛋我已经教训过了,就不劳你操心教育了。”
陈列默。
“所以,关于信件,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苏青湖问。
陈列:“……没有。”
苏青湖笑着点点头,“既然没有,那你就回你的招待所,我回我的招待所。”
不回去的话,明天没干净衣服穿啊。
而眼下,陈列这男人为了不大面积接触她,还横抱着她呢。
是的,横抱,不是什么公主抱,也不是什么旖旎的抱人方法。
她感觉自己此时此刻不是个女人,而是浴血奋战伤到的列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