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完了,所以你多久能带我去巴西雨林研究火焰鼻涕虫?我还没见过能喷火的鼻涕虫呢,它和炸尾螺哪个杀伤性大一点?”
“都能把你的头发给烧了,我觉得他们没有区别。”蒂娜祖母端过来了一盘曲奇,退休隐居之后她逐渐变得生活起来,以前她可是傲罗呢。
我是小孩子,我理直气壮的和纽特抢着盘子里最后的那块曲奇,蒂娜祖母一定是故意的,盘子里的曲奇永远都是奇数个,每次我都得和纽特祖父争抢一番。
我臭不要脸的抢走了最后一块,纽特祖父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你给他掰一半得了。”蒂娜祖母倒了杯茶喝,最后想出了一个解决方法。
我勉为其难的把最后一块曲奇分了一半给纽特,开始沉思我为什么要和我的祖父抢吃的,要是在家里我和叶问抢吃的,我可能腿都被打断了。
“在英国这几个月过的怎么样?”蒂娜祖母招呼我过去陪她喝茶,我嗦了一口,我不喜欢喝茶,但是我还是装作很爱喝的样子。
“挺好的,如果没有邻居的话。”我实话实说,蒂娜祖母来了兴趣,要我详细讲一讲。
于是我就从伍德吃了伤心虫糖浆开始讲起,讲到我俩见面就互掐,还得在老爹老妈面前表现的我们很友好。
“千万不要告诉老爹老妈,蒂娜,不然我俩肯定要被约谈进行邻居友好交流大会的。”我双手合十拜托着蒂娜,结果她笑得眼角皱纹都叠在了一起。
“当然,这很正常,我和你祖父第一次见面也不太愉快,我硬要把他带去魔法部,因为他违反了规定——”
“嘿,不至于。”纽特祖父咳嗽了一下表示自己还在这里,霍比窝在他的脚下面,米丽和莫勒又打了起来。
“你看,你们俩的状态是不是和它俩一样。”纽特祖父笑呵呵的说,神奇动物学家的比喻总是如此的传神且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