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抓着一个人的脑袋,然后一动不动地闭着眼,外人看起来,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事发生,还是说,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可如果什么都没发生,张怀景却为何聚精会神地盯着白桦,一会儿皱了皱眉头,一会儿又点了点头,仿佛是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同样表现有些奇怪的,还有颜无过,他也是死死盯住白桦的所作所为,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突然,原本昏迷中的那名外国人猛地睁开眼,大声惨叫起来:“nom d''un chien!Oh là là!”
“这是?”张怀景见状有些惊讶。
“没事,正常反应,有时候精神上的痛苦比身体上的还要激烈。”白桦毫不在意地说道。
“不是,我是想问,他喊得什么?”张怀景看着惨叫中的外国人问道。
“高卢语...”白桦无语地解释道:“大概就是疼死我了,啊啊啊啊,这个意思。”
“哦~”张怀景用拳头捶了下手心,表示知道了。
终于,在叫了两分钟后,男子再次昏迷了过去,而白桦也把手从对方脑袋上拿了下来。
“搞定!”
“果然神奇。”张怀景夸赞了一句,随后他走到实验室的侧门。
“那咱们继续~”说着,他将门打开,只见门的另一边还有一个房间,而房间里,挤着许多外国人,而这些外国人,此时都一脸惊恐地看着白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