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堰,我的命不太好,我一出生父母就死了,是我师父给我养大的。
师父耍的一手好傀儡,经常去一些地方表演傀儡戏。
台下的那些听众听的开心,看的开心,却很少有人知道那些傀儡都是活的。
傀儡师并不只是会唱戏而已,其中还涉及到驱邪,避祸,占卜等等。
我从小就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但是师父从来不让我学,把那些书全都锁在一个箱子里,我没钥匙打不开。
后来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有了一些自理能力,师父就走了。
刚开始偶尔还会回来,可是到后面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
后来师父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我就一直等啊等啊。
可是最后等来的却是一个年轻人,年轻人打着伞,面带笑意,腰间还挂着几个奇怪的面具。
“你就是赵堰?”年轻人就来就问我。
我点点头,没有多少话,从小师父就教我,遇见陌生要尽量少说少做,因为说的越多,就错的越多,做的越多,就漏的越多。
年轻人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我叫苗语,是你师父的朋友,你师父走了,这是他的骨灰,他临终前托我照顾你一段时间,并托我给你带几句话。”
我感觉脑袋轰的一下,不知怎的,就跪在了地上,看着地上的骨灰盒,眼泪在眼睛里面打转。
“我,我师父让你给我带什么话?”
苗语想了想说道:“你师父让我告诉你,他的那些书现在妮都可以看,也都可以学了,但是切记,不要作恶,无论做任何事都要无愧于心。”
“另外你师父还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他的死和你父母的死的原由,但是要我判断你的实力达标之后在告诉你。”
“你师父还说这里有一本账本,账本里面第一页的那些人都是可以信任,可以无条件帮你的人。”
“而后面的那些人,可以和他们做交易,而账本最后一页的那些人,如果遇见了,立刻跑,别犹豫,如果跑不了就拼命,还有一线生机。”
苗语的一番话我哭的更厉害,我没想到师父居然临死前还在想着我。
苗语蹲下来,拍了怕我说道:“咱们两个很像,我也是孤儿,也是被师父养大的,后来我跟我师父闹得很僵,我去了帝都,那一段时间我很迷茫,我很爱我师父,可是有很不想承认,我开始纠结,我要不要回去看他。”
“结果这一纠结,就让我后悔了一辈子,我是得到了他快要不行了的消息才回去的,这下所有的迷茫都没有了,现在的你要好好的活着,带着你师父那份。”
我抬起头看着苗语用力的点了点头。
从这天我就开始学习箱子里面的书,那些书里面有一些是傀儡术,还有一些是普通的驱邪手段,还有一些奇闻怪谈。
毕竟傀儡师很有可能面对没有傀儡的情况,所以那些出来傀儡术以外的也要学。
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还在箱子底找到了一本薄薄的书,上面写着乾坤指,我也试着学习,但是学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毫无头绪。
这一学就是六年,箱子里面的书已经快要翻烂了。
我也发现了傀儡术和普通的傀儡制作有什么不同之处。
傀儡术有一道重要的程序,叫做附灵,不同的附灵导致傀儡拥有不同的力量和用处。
驱邪,替身,烈焰,雷霆还有一些害人的术术,这些的附灵都不一样。
而苗语,我之后一直管他叫苗叔,他在哪之后一直照顾我,就算是过年他也和我一起过。
但是苗语明确的和我说过,如果我考不上高中,他在我初中毕业就会离开。
如果我考得上,他会一直待到我高中毕业。
我不喜欢孤独,因此这就成为了我学习的动力。
那一年我和我的好兄弟孟小海一起考上了市二中。
但是我们两个人的情况却是截然不同,如果说我是努力大于天赋的话,那么孟小海绝对是天赋大于努力。
如果把我的努力放在孟小海的身上,估计他可以考到省重点高中。
但是,事实就是孟小海的性子比较随性,性格洒脱,又不愿意被约束,所以也就只能和我上同一所高中了。
去学校报道当天,虽然已经入秋,但是气温还没降下来,一进校门仍然是许多小白白,看的孟小海张着嘴,哈喇子都快留下来了。
我向左侧跨了几步,尽量与孟小海拉开距离,然后向前走去。
孟小海一转头就看不见我了,找了一圈才发现我,于是向我大喊道:“赵堰,等等我,等等我啊。”
孟小海一路小跑跑到我身边问道:“你怎么走了不叫我啊。”
我无奈的回道:“因为我不想今天报到报不成,待会儿反倒被保安当流氓赶出去。”
孟小海一撇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