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的看着孟小海:“你回你姥家还叫我干嘛?”
孟小海白了我一眼:“我叫你跟我一起过年你肯定不乐意,我这不是见你太孤单,就年后带你去我姥家玩。”
“到时候给你做点野味尝尝,那小笨鸡,那大鹅,香喷喷的。”
孟小海吃着面条已经开始畅想起铁锅炖的味道了。
送走了孟小海,我一觉就到天亮,最后还是被电话吵醒的。
一看来电显示居然是钱志国,我立刻接起电话。
钱志国也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你昨天坐高铁回家的时候,是不是在高铁上跟一个中年男人有过争吵?”
我点点头回道:“没错,那小子又装逼又欺负人,我就教训他两句,后来他一怒之下就走了,连车都没做,他出什么事了吗?”
钱志国在那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才说:“那个男的叫李志辉,昨天晚上就死了!”
“死了!”我本来还有些睡意,现在立刻就清醒了,“你不会怀疑人是我杀的吧!”
“说什么呢,臭小子。”钱志国声音都提高了,“我是老了,我还没糊涂,第一你不可能做这种事,第二,人是在津门死的,你人在承市,你半夜飞过来杀的吗?”
我听钱志国这么一说,就安心,接着问道:“那您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人死的有点奇怪,我想找你看一下是人为的,还是灵异事件。”钱志国也说出来目的。
挂断电话之后,钱志国立刻将资料给我发了过来。
照片里面应该是李志辉的家,李志辉双手被绑着吊在了灯上,整张嘴都被缝了起来,地上是一摊鲜红的血迹,在后面的墙上用鲜血写着四个大字:刁民罚嘴。
而下面是法医和痕检的坚定结果:死亡原因是被人割掉了舌头,而导致失血过多,而且割完舌头凶手又把李志辉的嘴缝了起来。
并且没有在李志辉家里检查到任何其他人的痕迹。
今天早上是警厅接到了李志辉朋友的报案才去李志辉家寻找,才发现了死去的李志辉。
监控也已经全部查过,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人员。
我点上一支烟,脑子里面思索着,知道烟抽完我才在和钱志国的对话框里面编辑文字。
目前这些信息我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人为还是鬼怪作祟。
但是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李志辉的死应该和昨天中在车上对那个女孩出言不逊有关。
凶手很有可能有些偏执,在报复社会,他为了惩罚李志辉所以割掉了李志辉的舌头,又缝上了李志辉的嘴。
最后他将李志辉吊了起来,因为在古代或者是有一些宗教里面,对待犯罪之人是要被吊起来打的。
而且凶手在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还躲过了所有监控,反侦查能力极强,我猜测应该不是初犯,是个老手。
编辑完了之后,我将这一大段文字给钱志国发了过去。
很快钱志国就发来了新的消息:该如何应对。
等,没证据,没线索,连调查的方向都没有,只能等凶手再次作案。
不过可以先查查昨天中午高铁上凑热闹的那些人,既然凶手是以指向性这么强的方法杀死李志辉的,就一定知道昨天中午的事。
我又将这段文字发了过去。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钱志国回了这几个字就再也没给我发信息。
我刚放下手机,赵荀的声音就从我脑海里面响了起来:“你师父在杀完爸妈之后,也在室内的门上写下了这四个字。”
我听完立马就不淡定了,立刻让赵荀详细说说。
结果赵荀说他也就知道这么多,他是从我出生的时候就依附在我身上的,他的灵魂几乎是和我同频成长,所以那个时候他也还小,也不比我知道的多。
只不过在他的印象中我们的爸妈好像是那种很好很好的人,应该不像是有罪之人。
至于吊民伐罪这四个字好像也不和我们爸妈沾边啊。
我想了想问:“有没有和咱爸妈关系特别好的亲戚朋友,我们到时候可以去拜访一下,去问问。”
赵荀回答道:“时间太久了,我都忘得差不多了,我好好想想,等到想起来,就给你答复。”
随后赵荀就又不搭理我了,我心里暗想如果我师父也写过那四个字的话,那杀李志辉的肯定不是我师父,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是一个组织,而不是一个人。
而后面几天,钱志国告诉我他那边一片太平,那个凶手也没在作案,李志辉的这件案子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而我却怎么也想不到,我很快就又会看见这四个字,也会接触到这个组织。
两个月的时间悄然而过,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个小店居然开张了,有几个人来我的店里买走了几个普通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