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营地内混乱不堪,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少数人勉强举起武器应敌,却在汉军如潮水般的攻势下,被无情斩杀。
更多的人则是丢盔弃甲,狼狈奔逃,试图逃离这恐怖的死亡之地。
王帐之内,秃发寿阗正与几位将领商议战事,突然间,外面的喧嚣声打破了宁静。
他面色剧变,猛然站起身,厉声道:“不好了,汉军是有备而来的,他知道我要埋伏他!”
到了此刻,秃发寿阗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迅速冷静下来,命令道:“让两侧营地骑兵靠拢过来,我们只需围住赵云所部,等到公孙渊率军过来,便可以将他们全部吞下!”
随着秃发寿阗的命令,鲜卑骑兵开始集结,他们试图形成包围圈,将汉军困于其中。
然而,赵云早已料到这一步,他指挥士兵们灵活应变,不断冲击鲜卑人的防线,使得对方的包围圈始终无法成形。
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双方士兵在生死之间搏杀,每一次冲锋,每一次挥剑,都关乎着生死存亡。
这是一场决定幽州归属,决定鲜卑人命运的战斗,每一个参与者都深知其重要性。
秃发寿阗站在高台上,望着那混乱不堪的战场,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怒火与不甘。
这一战,不仅关乎鲜卑人的荣耀与生存,更关乎他个人的命运与尊严。
他紧握双拳,暗自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将汉军击败,捍卫鲜卑人的荣耀!
事发于肘腋之间,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人心神俱裂。
秃发寿阗的营地内,汉军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不期而至,让他措手不及。
公孙渊那边,本该是这场大戏中的重要一环,却迟迟未见动静,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秃发寿阗此刻身处战场之中,试图捕捉到远方战场的一丝讯息。
他的面容紧绷,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心中暗自祈祷公孙渊能及时发现这里的异常,迅速发兵支援。
若是没有公孙渊的援军,仅凭自己手中的兵力,恐怕难以抵挡汉军如潮水般的攻势。
此刻,他仿佛站在悬崖边缘,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秃发寿阗的手紧紧地握住剑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目光不时地在四周扫视,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可能的转机。
然而,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除了远处隐约传来的喊杀声,一切都显得那么死寂。
与此同时,公孙渊正埋伏在距离路县三十里外的山林之中。
山林间,寒风凛冽,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也似乎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残酷战斗。
公孙渊身穿一袭深色的战袍,面容严峻。
他的身边,是同样严阵以待的士兵们,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紧张。
公孙渊的耳边,不时传来远处县城的喊杀声,那声音如同催命的鼓点,敲击在他的心上。
“主公,汉军已经到达路县,看来秃发寿阗的计谋被提前识破了。”一名斥候匆匆赶来,跪倒在公孙渊面前,气喘吁吁地报告道。
公孙渊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他啐了一口唾沫,狠声说道:“这个秃发寿阗,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埋伏?现在变成了硬碰硬了。”
这时,公孙渊身边的幕僚上前一步,轻声问道:“主公,我等可要立即发兵?”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显然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措手不及。
公孙渊闻言,摇了摇头,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看到未来的战局。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甚至是两败俱伤。鲜卑与汉军,实力削弱了,我们才能够谋取最大的利益。况且,他秃发寿阗约定的时间是子时,距离现在还有好几个时辰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
幕僚闻言,也只得是点头,心中虽有疑虑,却也不敢再多言。
公孙渊的决定,往往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容他人置疑。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斥候突然急匆匆地跑了回来,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恐慌。
“主公,有一支汉军骑兵,突然出现在路水西面,意图朝着我军屯粮处而去!”他的声音颤抖,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得不轻。
公孙渊闻言大惊失色,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两军交战,粮草是最重要的,若是屯粮地被烧了,寒冬之日,他们吃什么?穿什么?
军心届时必乱,打仗必败。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让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没有丝毫犹豫,公孙渊猛地站起身,大声喝道:“全军听令,立即回援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