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完美，看不出丝毫破绽，除了神色，与过去毫无关联，你竟然会把这种隐秘透露给我？”司月仪盯着古落生，眼神很是奇特。
“月仪啊，你要知道，我还需要你的转生法，没有什么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我们联手，做大做强，成仙做祖，岂不美哉？”古落生说。
“月仪？现在我才是长辈，鸣晓，叫一声妈妈听听。”司月仪眉头一挑。
古落生当听不见，严肃道：“司月仪，这些年积累的气运、因果、造化，应该已经满足要求了吧？我可不打算止步于四重灵法！”
“至少极品地势筑基足够了，不过五重灵法可没那么简单，灵法结构一片混沌，与其说是法，不如说是道，具备唯一性。”司月仪淡淡道。
“真的吗？”古落生很有质疑精神。
就算是修仙世界，唯一性这种东西也感觉不靠谱。
如果唯一。
那其他平行世界存在一样的力量吗？
如果唯一。
那仙人级别，不应该比五重灵法更强？
为什么尸仙谬王每个时空都存在，每个时空都有尸仙复活的大灾难？
“真的。”
司月仪再度给出确定的答案。
她缓缓道：“我进阶五重灵法不是靠的控制力又或者知识，而是靠的孕育，神魂与灵力交融的漫长时间里，我的真灵与大道共鸣，孕育出了五重灵法。”
“成就五重灵法那一刻，我的力量已经留在了大道之中，如果你用同样的方法走到与大道共鸣这一步，由于我还活着，你和大道的共鸣将必然失败。”
古落生问道：“世界这么大，你已经占有了全部？”
“就像神界没有空间尺度一样，我所说的『大道』也没有空间上的阻碍，无论到何处，无论去哪里，只要你修行和我一样的法门，就不可能进阶五重灵法，除非你的路与我毫无关系，可以开辟新的五重灵法。”司月仪说。
“……”
古落生最后是带着疑惑走的。
他无法理解司月仪所说的孕育是什么。
五重灵法，当真无法掌控，只能通过大道之力孕育吗？
这个大道，又是什么？
元婴境界领悟的法则，是否也来自大道？
可惜。
司月仪也并不能完全理解，无法复述给他。
真想知道，他还是自己亲身尝试一下最靠谱，语言描述太过于苍白了。
至于用神识传递感受……
曾经直视永夜残魂以至于灵魂崩溃的下场可历历在目。
境界不够，强行感受只有死路一条。
……
接下来的数月里，古落生三人在不断的连胜中度过。
并且。
他们修为连连突破，一路晋升至大祭学宫。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三姐弟是奔着十杰之位去的，并且即将得手。
他们展现的实力，已经远远超出了自身的天赋体质，达到第一梯队。
很多人认为，这是天阴宫主给三姐弟大量资源的结果，旁人羡慕不来。
可实际上，作为指导老师的南宫瑜反而非常不能理解，为什么司月仪没有提供任何帮助与扶持，完全放养蕙心姐弟。
是的。
司月仪没有提供任何资源。
古落生也没有要任何资源，全靠资格战的排名奖励。
这自然不是因为古落生喜欢遵守规则，他这么做的主要原因只有一个……
这是一场仪式！
各种规则与限制，都是仪式的一部分，只有完全遵守的人，才能获得收益。
就是这么简单的限制，求道宫成立这么久了，却没有一人能够满足。
所以，多年积累下来的仪式力量，已经形成堪比极品地势筑基的造化之力。
只要古落生能够夺得开年大祭的冠军，完成仪式，四重灵法筑基唾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