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神龙大人，刚才那单子上的东西我看了，大部分都是有一些库藏的。可是……天灵草的话，属下实在是没有权限去动啊！”
说着利兆万生怕自己说得不够清楚，不等凌天开口赶紧解释道：“东西的确是有，我也知道在哪里放着，但不是属下不拿出来，而是宝库都被机关锁锁着，没有董事长的密钥，我真的打不开的。”
“哦？”
听到这话，凌天笑了：“这么说还要我再亲口跟财神说一下不成？”
凌天一句财神说出口，方胖子不由得有些汗颜。
他的外号也是财神，不过确实上京小财神，这个小字一方面代表他方胖子年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还有一个真正的大财神。
那不是别人，正是华夏拍卖行的董事长，墨南山！
传说墨南山乃是华夏上古墨家的后人，当年华夏动乱出现了一大批救亡之人，墨家就是其中之一。
后来随着战事焦灼，华夏拍卖行也在海外筹措资金，捐献物资。就在那些行动之中，墨南山作为负责保障后勤的存在，渐渐从保护海外资金的位置，一步步成为了华夏拍卖行的董事长。
这样的存在无论是势力还是资金实力，都是无法估量的，更加不可能出现在任何民间的财富排行榜上。
然而只要是对华夏商界有一点了解的，都不可能不知道墨南山的财神之名货真价实。
因为墨南山的财富是足够支撑一支强大的军队，足以平定乱世的军队的军费的。
像他们家方氏集团已经号称上京首富，实际上能够动用的流动资金不过是几千亿，就算是全部资产也不过几万亿。而一场大型战争的消耗，几万亿华夏币恐怕只足够一场比较焦灼的大战役消耗！
墨南山若是大财神的话，方胖子觉得自己小财神之名都是名不副实的。
而这时候利兆万听到凌天提起墨南山，却依然面露难色：“神龙大人，若是早一个月您来了我根本不会说多余的话，直接便联系墨董给您提供密钥了。可是……可是现在恐怕不太行……”
“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凌天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我已经亮明了神龙至尊的身份都请不动他墨南山？莫非你们……”
“不……不不不！神龙大人不要误会，我们只负责财务，绝无叛逆之心。”
利兆万眼看着凌天要发火赶紧解释：“其实就在一个多月之前，我们宝库的不少药材就已经被一个惹不起的存在，要求调拨出去。包括天灵草我们也一直在不断地秘密运送出去！”
“那个存在，就算我们墨董提都不敢提一下，只是让我们注意保管那些东西，随时听候调令！”
说到这里，利兆万眼珠飞速转动着，暗戳戳暗示了一下：“神龙大人，您知道的，我们拍卖行除了神龙殿的股份之外，还有别的更大的股东！所以……所以是真的很为难啊！”
“是么？”
听到这里，凌天倒是没有咄咄逼人。
华夏拍卖行的股东当然不止神龙殿，甚至神龙殿在华夏拍卖行的股份也只占了百分之十。不过他一个神龙至尊之所以能在华夏拍卖行有这么大的话语权，并不是因为股份。
说白了股份只是个数字，寻常社会的商界还可以凭这点儿数字说事儿，但到了那个层面，真正的话语权还是看实力。
神龙殿作为华夏拍卖行的股东，可以为他们在海外提供巨大的庇护。
可华夏拍卖行再怎么说总部还是在华夏境内，凌天知道的确有更大的股东，是这家拍卖行宁愿得罪神龙殿，也不可能冒犯的。
虽然华夏拍卖行的大股东也并不是只有一个，但是看着利兆万那艰难的神色，还在疯狂眼神暗示自己，凌天已经知道对方是何等存在了。
“这么说来是当今华夏大帝的命令？”
凌天一口说出了让利兆万不敢说出口的话，旁边的方胖子听了更是瑟瑟发抖，恨不得捂住耳朵表示自己没听见了。
“神龙大人，具体的属下不敢猜测。不过您猜测大帝，属下可以这么说，并不正确。”
利兆万道：“我们拍卖行还没有资格直接跟大帝联系，只是……”
“呵呵，我懂！只是那个人来自于大内，那不还是一个意思么？大内的人自然是为大帝服务，否则岂不是跟神龙殿的那帮家伙一样，也是叛逆了？”
凌天嘿然一笑，利兆万却是疯狂吞着口水，不敢接话。
神龙殿的内务他都不敢插嘴，更何况是更加强大的华夏官方？
不过凌天却一脸了然之色。
其实凌天最近也一直有点儿奇怪，叶家老爷子叶东升为什么突然之间就突破圣境了？
紧接着就是自己的爷爷凌无极。
说起来两个老一辈无敌战神，他们的实力跟资历，积累到今天，真的突破了圣境也不是多么难以理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