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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从那个人的电话和信件里耳闻过。
但直到现在她才知道穷这件事到底有多具体。
天花板吊顶上发着霉、绿色铁皮简单隔出几间屋子就是住院室、走廊上甚至还有刚刚暴雨冲进来的积水、墙角处放了几张破旧的木椅子就算是候诊区……
沈澈绕路从护士手上接过白褂,又要了一个口罩。
他把白褂搭在臂弯,伸出手递给她,“戴上。”
然后她听到了一句令人惊讶的“你好。”如果是在其他任何国家她听到这句话或许都不会如此惊讶,但这里偏偏是布隆迪,一个连英文都不使用的国家,更何况中文,还是发音地道的中文。
而这个男人还是一个皮肤黝黑绑着脏辫的当地黑人。
沈澈的惊讶一点不比她少,同样吓了一跳。
只是当林兮看到真正的病人后,她就彻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