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来,把这个麻袋片披在身上,帽子也换一下,你戴这个破草帽。”
等到林衍披上麻袋片,带上破草帽,何西阿端详了一遍之后,从地上抓了把土在林衍脸上胡乱抹了两下,又让林衍趴在地上打了个滚。
看着被他摆弄得灰头土脸的“白痴儿子”,他满意地点了下头。“嗯!这样就差不多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那个不会讲话的白痴儿子芬顿了。”
“你这个小丑不用打扮一下吗?”林衍看着脏兮兮的自己,又看看衣着依旧光鲜的老人,心里顿时不平衡了。
何西阿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道:“嘘!你不能说话,看我表演就行。”
进入罗兹镇,何西阿熟络地将马车停在酒馆后面的空地上。酒馆后门处,两名看守正坐在台阶上轻声聊天。
“好了,芬顿,冷静一点...想想你的母亲,她生前可疼你了...”何西阿对林衍使了个眼色,边下车边继续说道:“可你居然一发脾气就把她活活勒死了,真是作孽。好了,从后面搬两箱那个东西,然后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