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眯眯道:“他年岁渐长,我懒得多见,这男人啊,到了三十岁还能说别有风味,但房中能力却是逐年下降的,我家阿蝉想必是没这个经验的。”
她身边两个年轻男人,一个靠在她肩上喂她葡萄,对张汲雨的话恍若未闻。不该插客人话的时候不插话,是他们自小被耳提面命的规矩之一,他清秀的脸上带着笑,经过常年累月的练习,看起来温柔而不谄媚;另一个跪伏在她身旁给她轻轻捶腿,尖尖小脸微仰,秋波频频暗送,引得张汲雨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脸蛋。
冬青淡淡瞥她一眼,懒得多看她这纨绔模样。
“某些人总说见不得美人皱眉,临出门前秋色哭湿了一条手帕也不见得动容。”
张汲雨笑道:“这该心疼的时候心疼,不该心疼的时候不心疼,我向来由心,谁能困我?”
“姑娘豁达。”屏风后传来一道感叹,声音清冽婉转,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自有韵律,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