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萩原研二那股给温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股魔力把我萩原研二包在其中,它的‘暴躁’甚至影响了我们。
起码是影响到我了。
我强压想要抒发内心突然涌起的暴躁的想法。
从口袋里摸出空白卡牌,高举魔杖,熟记于心的咒语脱口而出。
“蕴含着世界力量的魔力啊,我以你新主人——陶典杏,命令你,成为我的助力,成为我的一部分吧!”
好在这魔力只是暴躁,没有其他攻击行为,并不需要我用其他卡牌先强行压制。
在所有魔力都汇聚进我扔出来的空白卡牌里的后一个瞬间又跳出来。
“!!什么!!!”我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挡住。
从卡牌变成的男人,直接略过我,扑向站在我身后的萩原研二。
在萩原研二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揪住他的衣领,想要给萩原研二一拳。
萩原研二虽然是一张更多作用在心理上的卡牌,但是说实话,他的近战攻击力不比现实一直又在锻炼的男人的差。
他立刻就挣脱开对方的束缚,想给予反击。
“诶,等等!你们两个,不要突然打起来啊!!”我赶忙过去阻止。
最后两个人总算是在我的极力拉开下,一点伤都没有地坐在客厅。
我作为主持正义的人,就坐在他们的中间,我看向刚认识的男人:“你自我介绍一下呗?”
对方切了一声,但是最后还是在我死盯着他的视线中,开口:“我是《炸弹捣蛋鬼》松田阵平。”
“你为什么要一出来就打萩原啊?”
“没有为什么,就会单纯的觉得他不合我眼缘,看着他的那张脸就想给他来一拳。”
***
萩原研二说:“该不会我们真的是相爱相杀的幼驯染?所以你在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是相杀本能在作祟,才会想要给我一拳!”
松田阵平撇嘴:“切。可能吧。但是记忆力确实就是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还会一起玩。”
“玩?玩什么?玩泥巴吗?”我调侃道。
“玩你这张厚脸皮!”松田阵平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他猛地侧身,在我忙着往后仰,防止他撞上我的时候,双手揪住我的脸颊,恶狠狠的说。
“快放搜!!!”我开始挣扎。
最后终于脱离他的魔掌,心疼地揉自己被他揪得发红的脸颊,在挑衅的朝他扮鬼脸之后立刻躲到就坐在我身边的诸伏景光身后:“hiro,救我!”
诸伏景光一边伸手把我护在身后,一边试图把话题摆正:“那松田,你自己知道是什么因素让你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吗?”
正事为先,松田阵平倾身要来把我拽出去的行为停下来,思考了一下:“不清楚。”
“会不会今天早上和你接触的佐藤警官。”织田作之助问:“我看她好像认识你?”
萩原研二则是猜测:“也有可能是以为是这两天的那股不对劲的魔力。”
我探头和太宰治同时出声说:
“那不然,阵平你去接近佐藤警官怎么样?”/“或者松田可以去试试接近那名女警官?”
“没准就会想起新的记忆呢?”我们同声道。
“没必要。”松田阵平双手环胸,酷酷地说:“以前的记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有没有都没有什么区别。能想起来就想起来,不能就算了。”
无论是诸伏景光还是萩原研二对他的发言都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
连没有失去记忆的织田作之助都在身边有太宰治的“为什么啊?”的嚷嚷中点头。
之前在知道他们是没有记忆的状态的时候,我是有动过要去帮他们找记忆的心思的。
因为真的没有那张卡牌在出来是像他们这样的形态。
之后在我出于尊重事先询问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拒绝了。
我这个做主人的,又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只能表示理解和尊重啦。
今天正经的家庭会议已经开完了,是时候去享受最后一夜的温泉服务。
但是我应该知道的,一连接待了两个还是从米花町出来的侦探的旅馆怎么会让我们平安的度过最后的时光。
米花町的侦探,在我看来就是出了名的走哪,死哪的死神象征。
我不应该大意的以为今天已经发生了一次案件,之后就会风平浪静的。
从温泉汤里出来的我们,再一次因为尖叫声而被迫的打断了去吃饭的计划。
和其他穿着浴衣的其他人站在一起,我们这一行没有穿浴衣的人就变得格外显眼。
这不,警察还没有到来,办事向来喜欢大惊小怪的毛利小五郎就开始怀疑穿着方便活动的睡衣的我们:“该不会是你们吧?明明是来泡温泉,结果连浴衣都不穿,果然是为了行事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