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拉回来,用无声的和安室透对视了几秒的行为来掩饰自己感刚刚走神了事实。
我无语的翻了他一个白眼:“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你的嘴——骗人的鬼。从现在起你在我这里就是二五仔的身份了。”
“一下子就直接好感清零吗?”安室透冲我无辜地眨了眨他的狗狗牌眼眸:“这么严格的吗?”
“这不是严不严格的问题,”我想要给他说明的想法瞬间一顿,:“现在不是不跟你扯这些的事情,你刚刚给我的跟踪理由不成立,我需要真正的原因,以及你用再假装你被绑着了,你的小动作我注意很久了。”
我的话音落下,捆着安室透的绳子也直接垂直落在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中岛敦的身子甚至都惊讶到有些后仰:“什么时候……?”
安室透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换了一个让自己坐着会更舒服的姿势:“嘛,因为上交上去的报告,‘朗姆’说证据还不够充分呢,所以我给他回信说,我会接着调查你们的,所以你们出门,我就得跟着你们也来啊。”
如果我原本对他还有百分之八十的信任度,那么现在他的信任度可能就只有百分之三十或者四十了。
而且他的话乍一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其实仔细想想,哪怕是说不出来哪里怪怪的,但是会觉得哪一个点都让人很别扭。
我也是在此刻才清楚地知道,先前无论对方的话说得有多好听,甚至为了让我和他们联盟,连官方的外聘合同都就着那些文件送过。
但是实际上,他们其实还在防范我,试图通过来抓住我的把柄,然后让我直接妥协让利。
比如让我交出我的魔法卡牌。
哪怕不是安室透的想法,也绝对会是他身后的官方组织的想法。
是想要那个官方组织向我这拿自己去研究吗?还是想拿去和当地的相关组织合作?
这些结论我还无法确切的得出。
在没有被真正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的时候。我通常是不喜欢去掺和这种事情的人。
从事这方面工作的人心都是脏的,我根本就玩不过他们。
所以一旦遇到这种情况,为了不和他们对峙,被他们的语言带偏,我一般就会装傻充楞,逃避这些问题。
“嗦,哈——以,你今天这一趟得出了什么结论?”我没有忍住地打了一个哈欠。
“嗯,之后可能还要在跟你们几回,可能需要你们做好心理准备了。”安室透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总不能之后每一次都要被你们绑起来,顺带还被小杏降好感。”
“不要说得我好像是被攻略任务一样!”我有些不满的喊道。
一旦他刻意表现出这种状态,就会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很想给他来一下。
“那么我就先走了。”安室透在打完招呼之后,也没有等我说出什么“慢走不送”这样的话,就从窗户那里翻出去了。
“小杏姐,那他偷偷摸摸进来的话,还要绑起来吗?”中岛敦这个老实孩子坐得笔直,然后问我、
“绑倒是不用了。”我直接后仰躺在地板上,冲他无力地摆摆手:“但是你也不要跟他说太多事情,如果你哪天单独遇到他,问什么你都打马虎眼过去就好了。”
“好。”
“唰——”门被拉开了,江户川乱步穿着我给他买的睡衣走了进来,大咧地坐在我和中岛敦的身边。
“感觉怎么样啊?小杏?”他问我。
“动脑子实在是太难!太废细胞了!”我抱怨地喊道:“就跟他对话那么几句感觉完全没有营养的话,感觉脑细胞死掉了好多啊!”
“明明之前说得那么好听,结果还不是处于还在怀疑、考察我的阶段!”我气呼呼地抱怨道。
“所以就是说,是小杏太容易对别人放下戒心了,”江户川乱步话里话外都充满了嫌弃。
“别人说啥你就信啥,再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你以后可能被人卖了,你都没有反应过来。”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会对身边的出现的人打起十二分精神,以防止被利用!”
还不是因为这样带八百个心眼子去跟别人交流,真的很累人。
我嘴上都是答应的话,但是心里还是对这种做法很不喜欢。
但是我也知道他这样说,也还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也不会那么没有眼力见的直接在他的面前抱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