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详细的话,我们待会再讲”萩原研二说着就看向周围着乱乱糟糟的情况:“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把这里的事情给解决了。”
“嗯。”我低头看向太宰治:“阿治,你先跟三位哥哥到后面去好吗?”
太宰治乖巧地点了点头,扯着我裤腿的两只小手同时松开,然后就被织田作之助牵到后面去。
把挂在脖子处的钥匙拿出来,用解除了封印的魔杖解除了‘火’和‘风’两张卡牌。
如我预料的那样,在‘风’牌的加持下,‘火’牌燃起的火焰并没有被从头顶降下来的雨给扑灭,反而在空中形成横向的火卷风,朝着那些树枝和树干而去。
落在上面的水滴被瞬间蒸发,积少成多的形成了薄雾。
而失去雨水的灌溉的植被直接停止生长,被火焰席卷过的地方也瞬间化为灰烬。
被压制住的自然属性的魔力甚至没有挣扎的余力,眨眼般那样短暂的功夫就变成了带有我自己作为魔法使独有的标志的魔法卡牌。
我看着原本还因为树根拔地而起而出现很多裂缝的地面在我收服完后瞬间就变回了没有被破坏的原样。
对此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果然就像木之本老师说的那样,拥有‘树’的能力都是很温和的,如果能够成功收服的话,祂还会把因为自身破坏的地方恢复原样。
不然的话,没有时间牌的我就就只能在离开之前把自己留在这里的痕迹给抹掉。
否则一定会成为在逃被通缉犯。
不过现在我也无法松一口气,因为在我刚把两张新收的魔法卡牌放进自己的衣袋的时候,织田作之助就扯着我跑起来。
他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
在我张嘴想要询问,但是还没有发出声音的时候,他就已经回过头。
他用另外一只什么都不用干的手竖起了食指,抵在了自己的嘴边,示意我不要出声。
而和我有差不多一样的待遇的还有太宰治。
被织田作之助拉着跑的时候,我分身地看向一样跑在我们身边的两个人。
为什么说是两个呢?
当然是因为作为小孩的太宰治被抱着跑,他的嘴被萩原研二捂住。
我盲猜对方是因为看我已经把魔力给收服了,所以想要喊我。
然后被同样感觉到周围情况有变的萩原研二给捂住。
我朝他做了刚刚织田作之助对我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出声。
在这方面他也向来是听话得可以。
我们两个还没有搞清楚具体状况的人,被其他三个人摁着躲进了一片灌木丛。
探头再往那里的探头看去,就发现有两个人在往我们刚刚待过的地方。
没有因为‘雨’牌带来的乌云的遮挡,对方腰间佩戴着的木仓在月光的照耀无声的发亮着。
离得太远,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对方在讲什么。
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我在心里下定义。
好在两个人因为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所以也没有待太久就转身离开了。
大家紧绷的神经也才都放松下来。
“还好走了,不然要是发现到我们的话,就只有小太宰和小杏你们两个人应对他们。”
很显然,萩原研二也发现了自己的半透明状态根本没有做什么。
“是琴酒。”诸伏景光说,已经拥有了变成卡牌的记忆和自己活着的时候记忆,他没有花多长时间就分析出了对方会出现在这里的状况。
“因为是组织里负责研究魔力的科研组察觉到了这里有魔力,所以才赶过来的。”他说。
“那真是幸亏我们和小杏你们汇合得够快,不然我们估计就和他们对上了。”
织田作之助赞同地点头。
可能是这个话题有点过于严肃了,我们没有人再出声,一直到一阵冷风吹过,激得我哆嗦了一下。
我上下搓了搓手臂上起来的鸡皮疙瘩。
“他们走了,我们应该也可以回去了吧?”我询问道。
“当然。”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应道。
太宰治就像是年糕娃娃,回去的路上也紧紧地牵着我的手,看起来一点也不困。
我偏头问向萩原研二:“你们是怎么过来的?已经过来多久了?”
萩原研二脸上挂着笑,似乎是早就做好了我问问题的准备,都不带思考跟我们说明了他们当时的情况。
“我和小太宰都在等你和织田从房间里出来,但是等了五分钟还是没有等到,小太宰就坐不住地要去房间找你,然后看见房间里有个黑洞。”
萩原研二为了换气,说话也跟着顿了一下。
“他喊了我去看,进屋我就发现你们两个都不在,小杏的卡牌也全都放在床头柜上,我就猜你们应该是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