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还能变形啊?”松田阵平的语气充满了对我的疑惑,但是出于自己的好奇心,随意的甩了一下手里的魔杖。
然后无事发生。
“我就说,你这家伙感觉无时无刻都憋着一点坏。”松田阵平对我非常的无语。
“嘿嘿,偶尔玩一下嘛,又没有什么关系嘛。”我贱兮兮地说:“主要也是因为看到了你魔杖杖身上的纹路,我就真的觉得会变形的哇~"
“不过事实证明是我想多啦。”我双手一摊,然后看向安室透:“以后你就可以不用光盯着我一个薅了,买一送一的魔法使。”
我双手环胸,像极一个获得极大利益的无良老板,冲安室透挑眉:“是不是一笔很划算的交易?”
安室透看了一眼正在研究自己魔杖杖身上的纹路:“你倒是挺会做生意的,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本来就是我的人。”
我听到他这充满自信的发言,懒散的靠在离我最近的织田作之助的身侧。
原本是想耍酷的用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但是我们两个人存在的身高差,只会让我在做这件事上充满滑稽感。
上一次能成为揽别人肩的人的时候,还是我刚好踩在小板凳上和别人凑在一起的时候。
虽然说是有了三年前的记忆,并且也见过自己好友那么一次,但是松田阵平很显然和我一样,有时候就会憋着一点坏。
所以这一会可能是出于私人恩怨,松田阵平把自己的目光落在对方的身上。
此时,他的墨镜也就被他移到头顶上了:“谁说我本来就是你的人?不要问了,我们和你们公安可合不太来哦。”
他空着的那只手直接把正在把织田作之助当成靠椅的我给揽过去,语气是带着十分的他独有的挑衅:“所以很可惜了,打破你对我的美好想象啦。我是小杏这一边的。”
虽然看他们互怼挺有意思的,但是我现在没有注意力去留意他们了。
因为现在比起关注他们,我更关注刚刚有肢体接触的两只手。
我这里指的不是我和松田阵平,而是我和织田作之助。
就在刚刚我的手腕在松田阵平揽过我的时候,织田作之助的手晃了一下,然后在那下一秒就是拽住我的手腕。
他的力气不大,可以说是基本都没有,所以刚刚说是‘拽’用词也相当的不恰当。
他只是在那一瞬间,握了我的手腕,在我感受远比我的体温高很多的。
哪怕仅仅就是那样简单的握一下,然后轻轻地往他的方向拉一下,松开。
我现在仍然有一种还被他握着手腕的感觉。
我悄悄地冲着他瞪大着眼睛,微微歪头,眼神了充满了疑惑:所以,你刚刚拽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才那样的动作是他的下意识行为,因为在我立刻望过去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往我这边看过来。
而我视线的存在感极其的高,所以他最后微微偏头向我看来,还很无辜地冲我眨了眨眼睛,反问我:有什么事情吗?
好的,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很无语地在心里轻轻地扇了一下代表自己的人。
之后在心里肯定了世界人民总结出来的三大错觉,虽然和我这次产生的错觉有一点出入,但是总的来说还是没有区别。
“所以我也开始像你一样收集魔力?制作属于自己的卡牌?”松田阵平在和自己的好友进行完虚假的对峙之后,问我。
“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试试看。”我说:“如果下一次有机会的话,可以现场教你。”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个话题在他的这句话结束之后就又切换了一个新的话题:“对了,我记得你和班长的女朋友关系很不错,你有收到来到婚礼的邀请函吗?”
经历的时间跨度太大了,如果不是他说话的话,我都忘记这回事了。
我点了点头:“有!甚至还有hiro的哦!”
我跑到电视机柜面前,开始从柜子里面翻找那两张设计得十分好看的邀请函。
“我也有?!”诸伏景光似乎很惊奇这件事情。
因为在他成为卡牌的记忆里,他也就只和班长有仅仅一次的照面,当时他也还特意跟班长做了他并不是‘诸伏景光’的说明。
“我还以为班长信了我的那些说辞呢。”他一边感慨一边从我的手上接过我递给他的邀请函:“哈哈,里面还写着我的假名。”
他的猫猫眼都快眯成了一条缝:“设计得真漂亮啊。”
“我觉得他估计是信了吧,不过可能还是希望你去参加,”我说:“就类似于那种把你当成小说里的替身,也有可能想通过邀请你,弥补自己好友都不能来参加他的婚礼的遗憾。”
我总结道:“就像一种精神寄托一样。”
对于我的这个说法,诸伏景光也表示理解:“那到时候就穿上小杏之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