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上环的事,何雨水为什么要捅出来?
明明她这位“坑哥者”可以继续装不知道,让傻柱到死也不知道自己能生。
这样就能把傻柱坑到底了。
但她之前听说,傻柱因为要帮秦淮茹从而“逼得”老爸跟他断绝关系之后,对秦淮茹的仇恨就上了新台阶。
因此,就算“坑哥大业”可能功亏一篑,她也绝不想让贾家有好日子过。
而贾家现在的支柱是谁?
“粪泳者”贾张氏?不是。
“吸血鬼”秦淮茹?不是。
“老登”易中海?也不是。
“赌怪”棒梗?依然不是。
小当、槐?如果是这对姐妹的话,那秦淮茹还用得着求她爸帮忙?所以也不是她俩。
只能是她的傻哥。
而一旦他傻哥,为此事跟秦淮茹离婚,那现在的贾家可就有乐子看了。
不但会因为没钱治病,导致棒梗彻底绝户,就连生活水平都要下降一大截……
这是何雨水想要看到的。
所以,她就这么干了。
六月九日。
农历五月初一,上午。
薛老师去学校开会,老四在学校上课。
陈涛在书房看电视,槐在一旁陪着。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槐过去开门,惊讶地发现来人是许大茂。
“嘿嘿,槐,你可真是越长越漂亮了,比你妈当年都要漂亮得多!”
许大茂打量几眼,口中不吝夸赞。
“……”
被他的古怪眼神一瞧,槐顿时便有些不自在,以为这老东西色胆包天,对自己有想法。
于是她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许大茂,径直转身走回屋内。
她哪里知道,许大茂心里想的是,她这个当女儿的,知不知道她妈是个上环的寡妇、把人算计到绝户的恶毒老婊子?
如果她知情不报,何叔还会对她这么好?
许大茂对此很是好奇。
三分钟后。
许大茂端着茶杯,用眼神示意自己要说正事,让陈涛叫槐回避一下。
陈涛却笑道:“大茂,有什么消息你就直说吧,槐这丫头是我的人,不用回避。”
‘贾家养大的姑娘,成了你的人,那不就是白眼狼了?’
许大茂心里吐槽一句,接着便说起正事:
“我调查过了,傻柱当年做的检查确实有问题。那化验单上的数据,是那医生按照……”
说到这儿,许大茂又看了槐一眼,才继续说道:
“……秦淮茹的指示,随便填写的,而真正的化验单,都没人去领。那医生说秦淮茹之所以这么做,就为让傻柱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掩盖她寡妇上环、不肯给傻柱生孩子的险恶用心!”
这一通说完,在槐的懵逼目光下,许大茂又补充道:
“其实根据她的说法,秦淮茹在生下槐之后,就去找她上环了。而且一直到她退休,就只换过两次,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避孕。”
陈涛沉吟片刻,居然开了个玩笑:“寡妇还要上环?这是为什么?大茂你知不知道?”
许大茂连忙摆手:“何叔你说笑了,我跟她可没什么!”
也不敢再有什么。
秦淮茹、秦京茹她们这一家的女人,打死许大茂他也不敢再招惹了。
陈涛话归正题:“你这消息可不可靠?那个医生怎么会把这事告诉你?”
许大茂冷笑:“她起初是不肯说,还撒谎说是误诊,不是故意开假检验单骗我。但我过去之前找了秦京茹一趟,不但引导她说出了当年的事,还用录音笔录了下来。然后,我就把录音给那医生听,边威胁要举报,边允诺给钱让她说出真相,还保证只确认这事真假,绝不影响到她以后生活。她见我说得认真,也就信了我,把她给秦淮茹干的那些事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说着,他便从包里拿出了两支录音笔,放在了茶几上,又得意洋洋道:
“她肯定想不到,我还带了另一支录音笔,把她说的话也录了下来!”
“大茂,你可真是个人才!”
陈涛真心夸赞一句,然后对槐吩咐道:“拿十万出来。”
槐闻言,方从石化状态中恢复过来,双腿灌了铅似的往办公桌走去。
她怎么都想不到,原来傻爸没孩子,不是因为他绝户,而是因为老妈上了环,还是在生下自己之后就上了的!
我妈和傻爸在一起前,都干了些什么?
出了这事,何爷爷他会怎么处理?会不会因此对我和姐姐有意见?
槐心情复杂地从桌柜里的保险柜里,取出了一整捆塑料带还没解的、印有“壹拾万圆整”字样的现金,然后步履沉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