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愁面颊生痛,心头暗骂:“你清高、你了不起,真要是心若冰清,干嘛背叛师门,离开古墓?”
“等到没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只是这话他再胆大,也不敢说出口,只能运转玉女功,谨守心神,唯恐再中了敌人的暗算。
此时葛娘子听到李莫愁的话,那妩媚妖娆的俏脸上,顿时流露出伤心欲绝的神色,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莫愁姐姐,伱怎么能这样说奴家,我真的是好心痛,不信你来摸摸?”
她一边说着挺了挺高耸的酥胸,那露出的大半雪白顿时乱颤,几乎让人移不开眼睛。
李莫愁柳眉倒竖,寒声说道:“妖艳贱妇,我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你废话,你想要如何,尽管划出道来。”
葛娘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双桃眼泫然欲泣,说着:“这天下男儿多薄幸,只有女儿家才是冰清玉洁,奴家只是想和莫愁姐姐亲近亲近,又哪里有什么坏心思?”
李莫愁听到这话,只觉得浑身不适,要不是无法动用真气,恨不得直接用拂尘将对面这女人的头打个稀巴烂。
“你要是再敢如此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给我让开!”
葛娘子叹了口气说道:“莫愁姐姐,奴家是为了你好呢,你就算是从这秘道逃出谷底,也有个凶神恶煞的人等着呢,那人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李莫愁闻言,面色一变,厉声喝问道:“你们把我徒儿如何了?”
葛娘子连连摆手,说道:“这可与我无关,是那不戒和尚做的,那家伙凶的很,奴家可不敢招惹。”
李文秀听到这里,再也无法从容,惊道:“不戒和尚也来了?他可是明教光明左使,甚至有人说他已经练成了乾坤大挪移,成为了新一任的教主。”
“这家伙可是个狠人,据说从少林寺叛逃而出,寻常僧人都要持戒,他却反其道而行之,所有的清规戒律通通破除,吃酒喝肉,贪财好色、嗜杀好赌,无恶不作。”
“可他一身纯粹的金钟罩外功,更练成明教圣火令的功夫,三年前大宋朝廷围剿明教叛乱,都没有能够杀得了他,被其突出重围,逃了出来。”
“咯咯咯!”葛娘子忽然笑了起来,饶有兴致的看着李文秀说道:“这位姐姐是谁?竟然对我们明教的事情这般了如指掌?”
她轻轻嗅了嗅,做出一副陶醉的模样:“尤其是姐姐身上的处子香气,真是让奴家好生喜欢。”
“啊,不行了,我快要醉了,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够接连碰到两位冰清玉洁的仙子,倘若能与两位姐姐欢好一夕,奴家就算是立马死了,也心甘情愿。”
且不说一旁的李莫愁听到这话,脸色发青,就连李文秀也招架不住了,只觉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要再和她废话了,我们一起联手,将其拿下,就不信那不戒和尚不放人。”
陆念愁眼睁睁的看着对面那妖妇在自己面前调戏两位大美人儿,心里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只觉得这位真是胆大。
若不是李莫愁无法动用真气,恐怕早就一记冰魄银针,直接打了上去。
“原著之中却不曾听过明教这两位出现,难道是被金轮法王平定北地武林时直接打死了?”
他心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隐约间觉得有些不安,明教光明左右使者同时献身太岳山,这种情况有些不正常。
陆念愁担心洪凌波安危,再加上那隐约的不安,但是不愿意再耽搁下去。
“文秀姐姐,我们一起出手,拿下她!”
“杀!”
陆念愁猛地发出一声长啸,整个人带着重重残影,大摔碑手狠狠的砸下,掀起了浩荡的罡风,在鬼哭狼嚎之中,一步就到了敌人的身前。
“六臂搬山劲!”
他暴喝一声,整个人仿佛出现了六条手臂,铺天盖地般的砸下,仿若神山倒塌,天河落下,威势极其可怕。
如同刮起暴风一般的掌劲吹得葛娘子轻纱裙乱舞,露出了大片白腻的肌肤。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也学人掀衣服。”葛娘子俏脸带煞,腰肢一扭,赤足轻点,整个人倒飞而起,如同魅影一般让人根本难以触及。
锵!
李文秀一言不发,鞘中的青蟒剑腾起,从她的腰间掀起一道酷烈、无情、灼目的剑光。
如同阴毒的蟒蛇一般,充满森森杀机,要择人而噬,瞬间封锁了敌人身后的路线。
“晋威镖局的青蟒剑法,这位姐姐你的剑法已经要比吕梁三杰的陈达海还要精妙几分,当真是厉害!”
纵然面对陆念愁与李文秀的夹击,这位明教的光明右使者依旧淡定从容,身形晃动,在那剑光中闪躲,如同狂风暴雨中的蝴蝶,翩然起舞。
哪怕陆念愁都不得不赞叹,这位魔教妖女的轻功当真是玄妙至极,仿佛有一种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