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呼啸，华山绝顶上。
师徒三人的气氛有些古怪和尴尬，陆念愁和李莫愁两人亲亲我我，约定终身，终于没有再继续相爱相杀。
可一旁还有洪凌波，少女的清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陆念愁给夺去，还接连两次胡闹与荒唐。
这要是放在寻常大户人家的小姐身上，这会儿就该抹着泪儿的寻死觅活了。
就连洪凌波自己都说不清楚，现在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事情发生之时确实充满了恨意和痛苦。
可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满足，甚至在那种霸道的欺辱下有种异样的快乐，仿佛越是羞辱越是享受。
这样的想法，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恨不得将脸捂住，不敢再见人。
“师姐，过来吧！”
听到陆念愁的声音后，洪凌波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的乖乖站起身来，服从的走到他身旁。
“傻徒儿，你有没有恨师父昨天为什么那么狠心？”
听到陆念愁那番大言不惭的话后，她毫不客气的冷笑道：“若真是等到那时候，凌波她都已经多大的年纪了？她能够等得起吗？”
洪凌波是她从小养大的弟子，虽然李莫愁性子冰冷，手段又颇为狠辣，但对于洪凌波，总还有着几分情意。
“你是我李莫愁的弟子，就算不去争那什么正妻之位，却也可以做个平妻，算是便宜了那小子了。”
洪凌波心里只觉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过去李莫愁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从不会向她解释，这样细细诉说，当真是前所未有。
“师父我也是个女人，苦苦守了三十多年，终究还是败在了他的手中……唉……”
师徒两人没有继续再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天上的明月，心头各自有着无数的心思起伏。
李莫愁用纤细而冰凉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说道：“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应该有自己的未来和生活。”
洪凌波自己都不明白，究竟为什么会忽然哭成这个模样，并不仅仅是因为昨天的遭遇，更多的反而是因为李莫愁的这个怀抱。
眼看她一副受尽委屈又不敢开口的模样，李莫愁心里憋屈，有些恨恨的瞪了陆念愁一眼，骂道：“伱给我滚一边去，不要让我看见你，我现在看见你，就觉得心里不痛快。”
“你师弟他天资高绝，容貌俊朗，未来必然前途远大，却又最懂得女人心思，还会怜香惜玉，你和他朝夕相处，被他吸引再正常不过。”
可现在被李莫愁抱在怀中，仿佛十几年的压抑和委屈都在这一刻全部发泄出来。
洪凌波如何还不知道，李莫愁真的是已经下定决心要走，甚至是这般用心的为自己的未来谋划。
根本不用洪凌波开口，李莫愁就能够感觉到怀中女弟子的心思，她本就是十分敏感的人，心思细腻，如何猜不出小女儿家的想法。
“至于我，也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洪凌波本就羞涩不堪，又被李莫愁当着面给戳穿那层遮羞布，脸上终于有些挂不住了，心头又是委屈又是难过，不知不觉中竟掉下眼泪来。
对她而言，李莫愁不仅仅是师父，更是母亲和家人一样的角色。
她微微摇头叹息，顿了顿，说道：“既然你心里有他，那就跟着他吧。”
“没出息的东西……”李莫愁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知为何有些烦躁。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却觉得如果师父能够一直这个样子该有多好。
李莫愁几次开口，都觉得难以启齿，最终还是说道：“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如果到时候真的发生了，我再告诉你。”
“放心吧，我没事！”李莫愁不曾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和他本就是不可能的，无论是这世俗的规矩，还是他的家族和未婚妻，都注定了我们无法在一起。”
陆念愁站起身来，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非离开不可吗？”
“这一次如果不是我和师父到的及时，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李莫愁在她心目中向来是威严的模样，哪怕此时前所未有的温柔，她也不敢造次。
陆念愁听到这里不由得蹙起了眉头，问道：“师父，你为我们两人主婚？那你呢？”
李莫愁的脸上流露出笑容，缓缓转过身来看着洪凌波，说道：“都这么大了，还说这么孩子气的话。”
李莫愁下意识的想要避开目光，似乎生怕自己多看一眼，就是舍不得离去。
陆念愁走上前去一把抓着她的手，语气霸道的说道：“记得就好。”
李莫愁微微摇头说道：“我原本以为你和杨过那小子有着纠缠，可你祖师婆婆却是被他义父杀死，我们之间有着血海深仇，你和他在一起注定没有结果。”
“日后当我成了这天下之主，师姐就是我的嫔妃，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