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宫紫玄面对断雁西风的挑衅,一声冷哼,双目闪过一丝寒光。
却在西风小妹觉得有架可打的时候。
宫紫玄化作一道光华,飞驰而去了。
宫紫玄当然不会在对方人多,毫无公平性可言的情况下,跟西风小妹单挑。
她要找回面子,是不会莽撞的,她会发动其他忠烈府榜上留名之人,一起针对岳天行。
事实上,夜啼鸟就是她找来刺杀蝴蝶君的,而且不是她钱雇佣,而是夜啼鸟欠过她人情。
且不说宫紫玄去摇人。
她走后,西风小妹就对着林子高叫,“喂,羽仔,太不够义气了吧?”
话音未落,羽人非獍就苦着张帅脸,脚步轻盈,双肩却好像压着重物似的,似慢实快的走来。
西风小妹刚才没跟岳天行一起现身,就是见到了羽仔,过去一问,才知道羽仔也是慕老头找来的,她和岳仔找到了蝴蝶君,羽仔找到了公孙月。
而且羽仔发现公孙月有些问题,情绪很不稳定,稍有刺激,就会失去理智。
“抱歉,我……”
羽人非獍欲言又止,他没给好兄弟撑场子,确实很不够意思,但他也有说不出的苦衷。
他出身不好,来自于罪恶汇聚之处,不见天日罪恶坑,曾经为了生存,做过不堪回首的事情,后来遇到慕少艾、泊寒波等人,才埋藏过去,有了新的身份。
他虽亦在忠烈府留名,但总觉得低人一等,对于同样留名之人,总有一份谦卑。
他认识宫紫玄,宫紫玄也知道他的过去,不敢面对黑暗悲伤的过去的他,同样不想面对宫紫玄。
“算了算了。”
西风小妹也是知道羽仔过去的人,见他这样,马上反应过来,赶紧无所谓的摆摆手。
岳天行却暗自摇头,西风小妹、泊寒波、慕少艾,全都这样,对羽仔的过去只字不提,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毫不在意地略过。
却正是这样刻意的忽视,每次都在提醒羽仔,他有不堪回首的过去。
于是那过去的伤口,只是被一层又一层伤疤封存,不但从未好转,压抑至今,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只不过,岳天行表面上,就跟羽仔喝过几次酒,是不知道羽仔背负着什么的,也只好故作不知羽仔为何这个样子,专注于给蝴蝶君疗伤。
而羽仔也对公孙月说道,“你们可以去一个名为笑蓬莱的地方,暂避一时。”
笑蓬莱是个风月场子,而且是个很大很出名的风月场子,老板娘叫金八珍,跟宫紫玄的师尊是好姐妹,跟慕少艾关系也很好,羽仔就是通过这样的联系,认识宫紫玄的。
“多谢,多谢两位恩公……恩公为何这样看我?”
公孙月见岳天行处理好了蝴蝶君的伤势,正要道谢,就见岳天行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她。
“这位……公子,你最近是不是情绪很不稳定,容易急躁,愤怒,甚至有时候失去理智,而且对失控时所做的事情,毫无印象?”
公孙月微微一惊,点头说道,“正是,但我以为只是我过于焦虑导致。”
“非也,你体内有股污浊恶气,在不断影响伱的魂识。”
羽仔闻言,不由眉头皱的更深,“是怎样的恶气?”
岳天行摇头说道,“非是术法,而是某种已与公孙月血肉融合的东西,我无法将其抽出,或许可以找药师看看?”
“嗯,我去告诉他。”
“那我们就送公孙月和蝴蝶君去笑蓬莱吧。”
岳天行没有批判笑蓬莱的想法。
因为他另一个马甲无明僧,已经批判了。
他跟着任沉浮、定天律、穿玉霄三人,一起前往定风谷,没见到镇风珠的主人恋风情,任沉浮就说,他知道恋风情在何处。
无明僧就暗自吐槽,任秘书你被封印了几百年,一出来就朋友遍天下,还真是厉害厉害。
当然了,他真正的想法,是异度魔界布局的动作好快,这就已经给演员安排好了身份。
而且还控制了一些苦境人士,给任沉浮编织好了关系网。
笑蓬莱是当下最高档的风月会所,主打一个高雅,也就是贵,非常贵,寻常富豪,一掷千金,都见不到头牌的贵。
恋风情就是个寻常富豪,他就一掷千金,却苦等了一个多月,都没排上笑蓬莱两大头牌之一的色无极的表演。
然后任沉浮几句话,一封来自某个在附近武林很有分量之人的书信,就让恋风情插队,看上了色无极下一场表演。
不但他看上了,连任沉浮、两道者都看上了。
无明僧自然也跟着蹭上了。
当然了,他是完全批判性的蹭,不会有任何不正当想法……虽然也没什么可批判的。
笑蓬莱的从业者,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