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王朝。
阴癸派的一处据点。
“‘阴后’,飞鸽传书!”
一名身穿轻纱的女子慌忙进入密室之中。
将自己手中的信件递给那高位的女子。
祝玉妍接过之后缓缓打开:“婠儿的信吗?也不知道如令那个老头子怎么说,毕竟三十年前,那消息可是他们主动透露给我们圣门的。”
这封信上记载了婠婠到达大明之后的所有。
当看到婠婠和白修竹差点精神双修,可最后被白修竹拒绝之时。
祝玉妍摇了摇头。
满楼的小屋内。
“确实不太合理,若是要挟持你的话,正常来说应该是夹在腋下那个位置最牢固才对。”
她的手敲着椅子的扶手思考着。
“有可能她和你父亲是同伙!不过你父亲和我父亲两人关系匪浅,所以我才留得一命!”
祝玉妍立马拿了过来,将其打开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满楼也明白白修竹的意思。
一般提到发现女子身份,白修竹
祝玉妍再次看了一眼这封信件。
当他做完之后便是点了点头。
“三十年前,白家因逃难到了大明”
祝玉妍接着往下看,当她看完信件后便是眉头轻蹙,好看的柳眉在她额间汇成一个“川”字。
庞斑杨玄感.杨公宝库金鹏王朝的逃命之人
所有有关的人和物情况,重新浮现在她心中。
白修竹诧异的看了一眼满楼。
“‘阴后’,有何吩咐?”
做出一副要把什么东西夹在小腹位置的动作。
满楼挠了挠头:“当时本来我父亲是要带我回房,可后来似乎来了个客人,父亲与那人见面,说是也聊不上几句,就让我在外面玩耍,我只记得那人好像是保定来的.”
他不由想到上官海棠,发出一声轻笑。
就当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之时。
“这小子当真不识好歹,只可惜了婠儿,恐怕以后再没机会遇到这事了。”
再加上保定这个地方,本来他们认识的人就没几个,算来算去,似乎也只可能是白修竹的父亲!
“那她没杀你.”
白修竹若有所思,甚至尝试着比划了两下。
满楼点了点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你父亲的概率很大!”
白修竹也面露惊疑之色。
保定?
“不对啊明明三十年前,他们那群逃亡之人看上去比我们圣门中人还要急切,甚至到最后拼的只剩下大鱼小鱼两三只都还在拼命,这才坚持到大隋军队到来,怎么到如今又毫不在意此事了呢”
却发现在调查情况的末尾,还附上了白家人士的画像。
祝玉妍立刻唤来手下。
他们家的生意主要经营江南一片,北方并无涉及。
“啪嗒!”
如果是那两个飞机场的话,大概就没这个烦恼了.
“估计她也没想到,自己只是下意识的一个保护自己的动作,就暴露了女子的身份吧。”
满楼突然一惊。
“你这样说倒也不无道理”
“小腹.”
“看来这人不仅是个女子,还是个胸很大的女子!”
满楼也点头赞同:“不错!可她宁愿夹在小腹,这样不止是姿势别扭,甚至还会限制其一只手的发挥,但她还是要这样,想来是害怕我在腋下,挣扎时会碰到她的胸部!”
三十年前调查过的所有在祝玉妍心中一一闪烁。
“姿势?”
“是个女子?”
陆小凤此时又是出声说道。
白修竹看向满楼,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把这封信交给婠婠,她知道该怎么做。”
过不了多久,便有人拿着一个竹简走入此间。
夜晚让一个小孩子在外面独自玩耍,怎么想都不太合理。
“其实这人看起来倒也不算是丧尽天良,毕竟她虽然弄瞎了你的眼睛,但没要了你的命。”
所以肯定不会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她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冷色。
满楼笑着解释道。
陆小凤也适时的开口说道。
白修竹有些疑惑。
“喂,保定来的,莫非是.”
据满楼所说,他是偶然遇到的那个偷窃圣火令的盗贼。
她略作思考后拿过纸笔,写下了一封信。
一个人如果都来偷窃了,那很有可能也做好了杀人的打算。
祝玉妍又是摇了摇头:“我倒要看看,这个拒绝了婠儿的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