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着，语中带了泣音，头越埋越低，像是能看见她身上的隐形重担。
纪眠突然仰头灿然一笑，一滴眼泪如同陨落的流星般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她努力扬了扬唇，“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能理解，所以我不怪你。”
一旁的卫舒：“！！！”要不是她当了纪眠几年的小跟班，差点连她都信了。
大厅悲伤的氛围被她这句话送上顶峰，有人对卫舒气愤说道，“卫小姐，你未免也太过分了！”
“纪眠你别装了！你明明是……”
“哟，这是发生了什么？”
女人一袭红色旗袍，身材凹凸有致，扭着纤纤细腰款款走来，眼眸含笑，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
“楚总！”众人齐齐让开，异口同声。
周围人三言两语将刚刚所见所闻说了一遍，楚歌脸上似笑非笑打量已经半靠坐在椅子上的纪眠，朱唇一动，“原来是这样啊。”
她偏头看了眼楼上人的神色，嗓音含着笑意看向面露慌张的卫舒，“卫小姐，这位纪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她胡说八道，我根本没用力，她就是装得！”
纪眠抿着唇欲言又止，低下头像是默认一般。
“卫小姐！明明就是你一见到纪小姐便阴阳怪气嘲讽她，纪小姐出言反击你就推了她！”有了楚歌撑腰的员工也有了底气，冷笑一声回道。
楚歌没理睬争吵的俩人，而是对着始终淡定的纪眠莞尔一笑，“纪小姐，我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