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前面。这不是明摆着父皇想让他压过我们一头吗?”
“母后也不知这究竟是为何?而且想破脑袋,也都没能想清楚,更是没能想透,想明白,这其中的根由!不过你父皇将她安排在你我前面,按照惯例来说,也当是如此,毕竟她是嫡女,而你只不过就是一个庶女而已,这庶女的位置,永远都不可能超过嫡女去,所以不管怎样,她都得排到你前面去!”
云开玥确实带着浓浓的不满道:“女儿就想不明白了,那个该死的贱丫头都已经那般不堪了,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对她那么好?而且我也能够明显感觉到,父皇带我不比以前亲近了,反而疏远了许多。若是换作以往,父皇定会在宴席上,给我加许多爱吃的菜品,可是您看今日早上之时,从头到尾,他竟然都对我置之不理,从未有过半分亲近!”
容贵妃咋是出口安慰道:“兴许是因为那丫头前日遇险,你父皇身为父亲,觉得他缺乏关怀和照顾,同时也对它少了些关心,觉得于心有愧,所以在态度上,这才带他有所好转的。兴许过不了多少时日,便会恢复到跟往常一样了。而且母妃也相信你父皇,他也并非是刻意疏远你,更不是故意冷落你,待到日后,会一下子突然变好的。”
“倘若果真如此,那当真是极好,可是女儿就怕事实并非如此,女儿更怕,这也就只是个开始!”云开玥这般无比担忧地道。
容贵妃轻轻拍着云开玥的手背,轻声抚慰道:“放心吧,不会的。而且你父皇清明了一世,不会犯下这一时的糊涂!”
可此时的云开玥却是在心中腹诽道:“我看是糊涂了一世,现在也是时候该清醒了。”
然而这样的话,她却是不能够说出来,此处,除了他们母女,并无旁人。毕竟隔墙有耳,乃是亘古不变的至理名言。更何况这还是在外面,还是在回京的路上,成千上万的人马都在外面,稍有不慎,便有可能会将自己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永世不得翻身
所以不论何时何处,对待何人,都得必须谨言慎行,不可有一分半点儿的疏忽懈怠,更是不可有一丝一毫的马虎大意。
容贵妃说完,母女二人变双双陷入沉默,一路都不再言语半声。
夜里一更时分,恰逢戌时三刻,红日渐渐西沉,天边霞光满天。
大队人马已然回京,这也预示着皇家春猎正式结束。
云龙帝的銮驾车马,带着其余车驾人马缓缓进入圣京内城,很是壮观气派。
然而,刚进入内城之中,云琼玥的车马便已然独自离开,朝着自家府邸永安居而去。
而云龙帝对此竟是毫无察觉,因为他压根儿都想不到,云琼玥会在此时离开,他也没想到,云琼玥连说都不来说一声,就那样直接离开了,他更是不会想到,云琼玥从来都未曾想过要回去皇宫,而是就那样一声不吭的离开,回到自己的住处,回到自己的家。
然而知道她会悄悄离开的,也并非是没有人。最起码诸葛皇后会知道,云良才和云良策兄弟会知道,太子妃龙巧云,同样也会知道,而容贵妃和云开玥母女,就更是会知道。
但是他们谁都不会因为此事而声张,因为诸葛皇后母子三人和太子妃龙巧云,是不想让云琼玥多加烦恼,,也不想给她平添忧愁。至于容贵妃母女,她们则是巴不得她能够早点离开,最好是永远都不要回到皇宫里面去。
若是云琼玥不回去皇宫,她们母女便不会遇上糟心之事,也不会无端心生烦恼,更是不用随时去想,为了获得恩宠,如何算计他人。
毕竟如今在这后宫,也就只有她和九殿下云婵姐妹,是公主。九公主云婵,乃是德妃所出,身影有些肥胖,相貌很是平平,至于这容貌长相嘛,也很是一般,各种资质就更是平平无奇,在整个后宫之中,没有丝毫存在感。更何况,生母德妃还是一个,双腿残废,不良于行之人。
不过,云琼玥在从圣绝门回来之时,便让诸葛皇后吩咐上好的木匠,专门给她做了一辆很是结实的木制轮椅,用以方便德妃出行,更是能够方便她外出。
所以对于云开玥而言,云婵对她,根本就构不成任何威胁,德妃也更是不可能威胁到自己母妃的身份和地位。因为这德妃若非是,诸葛皇后的陪嫁女,又怎会有如今这后宫四妃之一的地位?
所以,这对于容贵妃和云开玥母女而言,这对母女对她们构不成任何威胁。
所以,云琼玥就那样无声无息的离开,不回皇宫,而回到自己的永安居,她们母女则是最为开怀心喜之事。
诸葛皇后已经猜测到云琼玥已然离开,她便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于是,她便一下子靠在车壁上,开始养精蓄锐,闭目养神起来。
云龙帝见她如此,也并未觉得奇怪,更是没有产生丝毫的怀疑。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却是有云良策让马车上前,随后又是叫停马车的声音。
马车停下来之后,见见到两辆马车并排而立。此时也只见,云龙帝和云良策父子二人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