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女儿这样,着实是有些……有伤风化!毕竟在王永忠眼里,王之孚只是一个陌生男子,而且更是让他想不通的是,为何母亲和娘子,为何要将这几人带入内院。
这时候,他显然是已经全然忘记了,昨日下人和张雅杉向他们汇报事情之时的猜测了,而且那个他们觉得不可能的猜测,还是他最先想到的。
可是现在,并不是不记得这回事儿,也不是完全不能想起来这回事儿,而是,竟然完全没没想起来,还有过那么回事儿!因为眼面前那几人的长相容貌,都是几张陌生面孔,他完全不认识。尤其是见到自家女儿,还是那般不顾形象的将自己整个身体,全都挂在了一个陌生男子身上,甚至都没有半分修造之翼,更加没有去注重自己,身为一个女子的名字。
于是他便在愤怒的驱使下,早已忘却了切,而将所有的理智全都抛诸脑后,对于事情的具体情况也不加以询问,而是为了维护自家女儿的名节,而不管不顾的快步上前。
王永忠顺手便是一拳,猛然击打在了王之孚的左半边脸上,随后又是猛然一拳,打在了他的右半边脸上,紧接着赞一个猛犬,便是狠狠地击中了他的鼻梁骨。
当王永忠还想再继续出手时,却被李宝珍和郭灵巧婆媳二人给出声喝止住了。
“永忠住手!”
不过,王鸿萍依然没有从王之孚身上下来,而是很是心疼的抚摸着,被自家父亲打伤之处,然而,当王鸿萍看到王之孚的面容时,她确实又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而在另一边,婆媳二人喝止住了王永忠之后,李宝珍又继续开口斥责自家儿子道:“你怎么也不询问清楚?便随意出手伤人呢?”
这时候,王鸿萍已然止住了笑声,随即转头埋怨自家父亲道:“爹!你怎么也不询问清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变出手打二伯父呢?而且还打得这般重,哪怕他是有□□挡着,那也是会伤着的。也都不知道被你伤成什么样子了?”
“二伯父?”
听到自家女儿如此称呼,王永忠当时便愣住了。他觉得很是不可思议,自家女儿怎么会叫眼前这个陌生男子为二伯父?
莫非……
也是,直到这时,他也才猛然想起,昨晚下工回家时,自家母亲和娘子与他所说之事,以及他后来通过一些断断续续的线索,变猜出了自家女儿锁遇上之人,很有可能便是那曾经购置他们旧宅,后来又与他们亲如一家的远房堂弟和堂妹们,只是当时还不能确定,所以他便很是理所当然的否决了这个想法。
没想到今日他们便正登门造访了,而且还闹出了这么大一个误会。倘若真是那位远房堂弟,自家女儿能有如此言行和举动,也就不足为奇了。
与此同时,众人也都寻声望去,但只见王之孚脸上的那层□□,就像是一层干枯的树皮般,已然高高鼓起,显得很是难看。
其他几人也随即上前,开口询问王之孚的情况。
“我说你呀,也不仔细想想,若非是璃儿,我们又怎会让萍儿以如此方式,挽留他们在咱们家住下呢?若是换作旁人,我们又如何不会加以阻拦?”郭灵巧也带着埋怨的语气开口道。
“二哥这也是爱女心切,能有如此行径也很正常。若是在不知实情的情况下,倘若没有任何表现,那便真是不爱自己这个女儿了。如若换成是我,要是看到自家女儿与一个陌生男子那般亲近,别说是狂揍一顿,就算是扒皮抽筋,将其挫骨扬灰,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是不会计较二哥刚才的行为的,反倒是觉得,他如此爱护自家女儿,很是值得人敬佩。”王之孚变这般开口言道。
王永忠也自知理亏,再怎么说他也该询问一下具体情况?不应该如此莽撞冒失,于是便对着王之孚,深深作揖道:“之孚!刚才是二哥我莽撞冒失了,打伤了你是二哥的不是,二哥再次跟你道歉!”
随即又吩咐一名家丁,让她去外面选一名大夫来,为王之孚治疗脸上的伤。
然而却是道:“二哥,莫非你忘了,我自己便是一名大夫,更何况还有小妹在呢?而且她现在的医术,也一点不比小弟差。”
王永忠随即便有些为难地道:“可是我们家中,并没有这方面的药材呀?”
王瑾瑶却是接话道:“二哥不必忧虑,只要有煮熟的鸡蛋和热水袋就行,更何况我们也正准备回到客栈里去。我们在客栈之中也有备用药材。”
“客栈?也是,你们在城里的宅子早已变成了一片废墟,而我们家的那处房屋和你们自家的房屋,早就已经荒废了多年,根本就无法再继续住人。如今你们都回来了,确实无处可去,也就只能暂时寄居在客栈里。可是你们既然已经回来了,可为何还要住在客栈里?巨花那冤枉钱?不来这里居住呢?等你们的房屋重新建好再搬过去便是,即便是无法建好,那边一直住着住多久都成,我们也都不会有任何二话可说。”
王之孚听到这话,心下却是无比感动,,更是无比感激,随即便如实相告道:“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