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女子一同前去后厨做晚饭,而留下王之孚一人陪着两位皇子,一同前往书房闲聊。
转眼,半个时辰过去,在中院正厅,一桌稍显丰盛可口的膳食佳肴上了桌,王锦婳随即便去书房叫来了三人一起用膳。
饭桌上,云良策突然开口道:“哦,对了,还有一事,不知大哥跟你们说了没有?”
众人闻言,都是不明所以,不知云良策到底说的是什么事情。
唯有云良才略带几分愧疚地道:“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那么此事,还是由二弟你来说吧!”
云良策点头问王之孚和云琼玥他们五人。
“不知你们可还记得?古梁州的那对祖孙?就是王之孚和五妹遇险那次,前来告知我们王之孚具体所在的那位小姐和她的外祖父!”
“二殿下说的可是我和师妹的那位救命恩人?还有她外祖父?”云琼玥若有所思地道。
王锦婳和王瑾瑶以及王鸿萍三人也都恍然大悟道:“是他们?”
王瑾瑶随即开口问道:“二殿下为何突然会提起他们?他们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云良才回道:“他们如今来了京城,而且跟王之孚你们几兄妹有关,更确切地说,是找王之孚。他们如今就住在二弟的晋王府之中!”
“与我们有关?既然如此,那当初在古梁州时,他们为何不说?”王瑾瑶有些不解。
云良策回道:“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你们就是你们?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不知道,几经改名换字的王之孚,更何况他们只是记得住王之孚之前本来的名讳,但是并不知道他原本的字,以及改换过后的名字,所以这才错过了彼此。”
“那不知道他们找我,是所为何事?”王之孚开口问道。
“救人!”云良策应声而回。
“不知所救何人?”王之孚再次开口相问。
“你们大嫂,还有你们的侄子侄女!”
王之孚兄妹三人听闻此言,心头就是猛地一震,内心更是猛地一阵刺痛。然后立即就很是激动地站起身来,就连面前的碗筷,也都因为他们激动地心情,同时掉在了地上。
见兄妹三人都是如此反应,云良策便又再次开口道:“不过你们放心,我和大哥都已经以你们一家人的名义,派人前去处理此事,而且是樊林和凌云亲自带人督办此事,你们就安心在国子监里待着。等到你们年关休沐回家之时,估计这事儿也就也就能办得差不多了,你们也都能见到自己的亲人了。”
王之孚带着自己的两个妹妹,同时向云良才和云良策兄弟二人,深深施了一礼,就连王鸿萍也对着两位皇子行礼表示感谢。
王之孚随即开口道:“大恩不言谢,我们兄妹三人以水代酒,敬两位殿下一杯!”
“算上我一个!”王鸿萍也很是爽快地道。
四人共同举杯,同敬云良才和云良策兄弟二人。
王瑾瑶随后问云良策道:“能否劳烦二殿下跟我们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此,云良策便将整件事情的始末原委,如实讲述了一遍。
原来那祖孙二人,在八月十七那天的正午时分,他们又一次去了晋王府邸,并且依然和前一天,他们等到日落时分,就准备回到客栈。
可是他们刚走出王府大门,云良策便从军营之中回到了王府,云良策见是曾经古梁州为他们提供重要消息,从而让王之孚和自家妹妹能够尽快得救的那位美貌少女,以及她那位外祖父。云良策便很是客气地将祖孙二人请进王府,并且也得知了他们的真实来意。
云良策后来了解到,那名少女叫做杜元娇,老者叫做李有信,而身份背景和年纪大小,却是一无所知。
随后这这祖孙二人便告知云良策,王之孚兄妹三人的大嫂叫做李君香,她当时带着两个女儿回娘家参加一个族亲的葬礼,却不想恰逢孩子临产。本想等到孩子出生,满月之后,便回婆家去修养。可是还没等到孩子满月,王之孚他们一家便已出了变故。
李氏族人得知此事以后,便强行将李君香母子几人,强行扣留在了一处别苑。虽然好吃好喝供应着,却也阻断了与外界的来往。
不仅如此,李氏族人还打算逼着李君香改嫁他人,然而李君香母子几人却是几经反抗,李氏族人终是无可奈何,没再继续强逼。而是剥夺了,李君香儿女们入学的资格。除了母子几人吃穿用度之外,不给他们提供任何的便利条件。而且那些吃穿用度也都极为普通,而并非是上好。
李君香的母亲,为了维护自家女儿的自由之身,不惜与众多族亲反抗,结果却是被无情的浸了猪笼,被强逼折磨而死。
后来就李君香的姨侄女杜元娇前去看望李君香母子,杜元娇便从李君香两个女儿口中得知了王璃是个有本事之人。后来杜元娇便将此事告知给了自己的外公李有信。于是,这祖孙二人便踏上了寻找王璃之路。
后来历经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