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伯看着青华问她。
青华愣住，昌伯原来注意到重黎在宴会上同自己说话了，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不在的两百年重黎来句芒宫问过我无数次你的下落，我没有告诉他，我有时候觉得年纪越大，我的心肠倒是越来越硬了。”昌伯一边说着一边替青华掸去了衣袖上的沾上的草屑。
“昌伯…”青华不明白昌伯为什么忽然同她说起了这些。
“青华，今天我看着宿暮和瑜安，我就想着，我陪不了你一辈子，你未来还有那么远的路要走。”昌伯看着青华眼神满是慈爱温柔。
“昌伯你还可以陪我很久很久，你还得看我做最最最伟大的春官呢！”青华不太乐意听昌伯说起这些。
“好啊，那我得好好养好自己这把身子骨。”昌伯笑了起来。
“昌伯，你今天忽然说起这些干嘛？”青华觉得今天的昌伯有些奇怪。
“大约是宴席上多喝了几杯酒吧。”昌伯看着青华笑的依旧温和。
今天宿暮和瑜安并肩立在那里的样子又出现在昌伯脑海里，他就是那时候看到重黎和青华两人的。
昌伯曾经觉得重黎并不是能护住青华的那个人，直到两百年来，重黎一次次来，又一次次失望离开。
重黎成为夏官的那一天他又来到了句芒宫，他想托昌伯告诉青华这个消息，随即又想起什么似的跟昌伯说还是算了。
昌伯觉得大约自己真的是老了，总是会担心一些没发生的事情，也许事情交给他们这些年轻人去处理也不错，有些事情只是上一辈神官的恩怨，不该延续到年轻一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