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他溜须拍马那一套,其实人人都可以替代,所以他才会屡试屡败。
从回来这一天起,刘季是早也读书,晚也读书,日夜不休,似乎都不用睡觉。
刘季回来不到三天,开阳县书院里的书生们就都被迫拿起了书本,加入苦读队伍。
他们算是知道他哪里不一样了,一身破袄烂鞋也不能掩盖他心怀高志。
但倘若是给她带来害处的,必将此人提前扼杀在襁褓之中。
刘季摆摆手,“无碍,几位同窗是要回书院吗?”
几人点头,刘季便邀请他们一块同行。
想来,她早有先见之明,看透了士农工商各个阶层的苦难,这才想要往上爬一步。
“刘兄,你怎不回家?”大家伙狐疑问。
刘季答:“此行我荒废了不少学业,只想着赶紧补回来,等到休沐时再返家也不迟,学习要紧。”
“贫道.不是,正是在下。”现在已经不用装道长,刘季忙换回原来的身份,淡笑着同几名同窗点点头。
这一路上,要不是有三叔领着,他恐怕就回不来了。
不就是让他读书吗,他往死里读总行了吧!
边关谁爱去谁去,反正打死他都不会再去!
而这,不正是他折腾了小半辈子想要求到的吗?
樊秀才被卷得要发癫,冲到刘季身前怒问他:“用得着这般不要命的学习吗?”
刘季头也不抬,幽幽道:“若是有一把刀悬在头上,一停下刀子就会砍下来,樊相公是学还是不学?”
樊秀才狠狠搓了搓手臂,怪吓人的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