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重新建立一个日常存储罐,把水磨坊里的收益专门腾出来用做日常销。
刘季只得作罢,又看一眼石台上那小小一块儿白玉色的肥皂,好像在哪里听过这玩意。
二郎也小声回,“阿娘变出来的,她可厉害了,会法术的!”
这个活,原先是刘季在做,一回家,发现自己的管钱大权已经被二郎拿走,心里好一阵郁闷。
秦瑶这些巧思,都是托了前世网络发达的福,天南地北各地特产都能从网络上刷到。
天气冷了,今天还下了半天的小雪,大家伙怕冷,水磨坊这边没什么人来,二郎把钱箱晃了晃,稀稀拉拉两三点声响。
“哪儿买来的?”刘季倒掉脏水,悄悄问二郎。
刘季瞠目,太过震惊以至于差点被炭火撩着手指,一边吸冷气一边诧异追问:
“老子还得跟儿子拿钱?”
这小炭盆有点意思,是秦瑶在镇上卖陶碗的店铺里淘到的,形制像是一个敞口罐子,但其实是一个很厚实的陶碗。
一进堂屋,刘季就试探问道。
当时可能看着乐呵一下就过了,但现在回想起来,却能给她的生活提供许多便利。
刘季眼馋的看了眼秦瑶膝盖上的竹套小炭盆,不忘打听肥皂的事。
樊秀才都说好用的东西,那肯定是个值钱玩意,要是能做多一些拿去卖,还不得发?
他那炙热的目光,秦瑶完全无法忽视。
他想的事情她先前就想到过,怎能不知道刘季心里那点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