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纸一样薄的肉片可不容易。
“我爱吃!”刘季一边擀面皮,一边往皮里包肉馅,这肉馅里加了酱牛肉碎,放锅里这么一煮,鲜香无敌。
那可怜兮兮的求助眼神望过来,秦瑶大发慈悲,起身走过来,挥挥手,“去拿盆来,烧开水拔毛。”
金宝看他这一副馋样,没好气道:“你们早上吃馄饨怎不来叫我?”
秦瑶还不信呢,结果吃完鸡蛋
大郎把豆子往他怀里一塞,二郎抹着嘴角沾到的一块豆,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不够,祖母就给了半碗黄豆,说你想吃自己做。”
三郎睁着清澈大眼,无辜道:“金宝哥,我忘了。”
金宝气得要敲他的头,被大郎伸手一挡,没打着。
但在美食的驱动下,秦瑶还是拔出自己的精钢匕首,在案板上慢慢片肉。
张氏很满意,“看吧,我就说那瞎子婆最灵的,你还不信,跟我犟。”
最血腥的阶段已经结束,二郎、三郎和四娘得到准许来到厨房。
一会儿看看阿爹身前熬制的羊骨汤,一会儿来到阿娘身前,看看那一盘盘切得薄如纸张的羊肉片,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回。
终于,秦瑶点燃一串鞭炮,潦草的往院里一扔,在一阵鸡飞马跳中,年夜饭端上桌。
一家六口,吃了有史以来最丰盛的一顿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