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想着贪小便宜,一般不会被骗。
出门前秦瑶就提着刘季耳朵警告他别藏私房钱,要不然回头搞砸了事情捏死他。
刘季惊悚的瞪大了眼:她居然知道他藏私房?这不可能!
然而事实就是他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秦瑶的眼,区别只是她想管和懒得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罢了。
被这一吓,刘季哪还敢乱来,老老实实找了正经的代理人,约好明早领他们去办理手续。
“这府城的人都怪好哩。”一回到客栈,刘季就笑呵呵的跟母子五个说:
“那代理人亲自带我们先去看了一看,之后就放心交给他们,入场的证明他们到时候办好还亲自给我们送到客栈来,不用我操半点心。”
末了,还得意的说了一句:“钱真好使啊~”
“可不是嘛。”秦瑶勾勾嘴角,“我赚的钱,能不好使?”
听完秦瑶的解释,二郎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表示又学到了。
现在城里那么多的诱惑,刘季不是心性坚定的人,管得太紧,只怕会适得其反,给她弄出个‘惊吓’来。
不过秦瑶打算长住的,她们要等到府试成绩出来才走,至少要住到月底,所以跟掌柜的砍价,干脆包到月底,房钱一共付了三两银子。
窝头虽是粗粮,但原材料磨得细,还是刚出炉的,喧软蓬松。
三郎被扔到床上,摔倒在被子里团成了一团,好不容易钻出来,正要委屈的找阿娘告状说阿爹欺负人,结果就听见了刘季这番话,注意力瞬间被吸引,睁大眼睛好奇的问:
刘季几次往外撇,看见人家三五结伴饮酒做诗谈论风雅,心里直痒痒。
秦瑶好笑的允诺明天带他们出门逛街,小姑娘这才重新笑起来,开开心心写读后感去了。
秦瑶:“随便。”
刘季看秦瑶吃得满意,还夸了自己,想着前厅那的热闹,试探着请示道:
“娘子,晚饭吃完我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与其这样,不如给他放宽一个范围,让他在界限内蹦跶。
“不错啊。”秦瑶赞道。
刘季心头顿时一喜,忙说他会把碗筷都收拾干净再走。
房费一付,秦瑶自己都肉疼了一下。
刘季急忙应:“是是是。”转头就对着空气发泄般挥了两拳。
秦瑶嘱咐兄妹四个好好在屋里待着,自己去找伙计要了两桶热水回来。
二郎狐疑问:“阿娘,你干嘛要给爹这么多钱?”
母子五人正洗漱时,刘季突然兴冲冲的折回来。
“今晚吃什么?”秦瑶问。
赶紧招呼正在补充今日未完读后感的大郎兄妹四个过来,先吃饭,吃饱再继续。
余下那些秦瑶是看都懒得看了,还不如住客栈,这地方安全起码还能有所保障。
这一路风尘仆仆的,现在终于安置下来,好好洗漱一番,晚上好睡个好觉。
秦瑶拍拍旁边的凳子叫二郎坐下,解释说:“你爹这个人就像是那风筝,风一大,若是用蛮力拉扯,容易断线脱离掌控,适时松松线,一切就都在掌控之中。”
“唉~”刘季叹了一口气,说:“我先去厨房看看有什么,今日晚了,随便吃点垫肚子,一会儿我打听了菜市场在哪儿,明早买了菜咱们再吃点好的。”
环境干净安全点的房子,都是整租,人家都不带搭理他们这种短租租客。
“这叫放风筝。”秦瑶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这客栈茶水全天免费供应,虽不是什么好茶,但这暑天里喝一口凉爽茶水,还是很解渴的。
二郎迷茫的挠了挠头,“什么是放风筝?”
可惜,秦瑶这一问,现实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瞬间就将那些风雪月击得粉碎。
一两啊!刘季有点受宠若惊,不敢相信,但拿钱的手动作很快,抓住银子立马往怀里塞,末了冲她谄笑一下,脚步轻快的朝厨房去了。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因这一条街上基本都是客栈,灯火通明,十分热闹。
贵是贵了点,但这个钱省不得。
客栈周围都是城中条件比较好的住户,偶尔出个门,孩子们待在客栈也不用担心有乱七八糟的人闯入。
“什么是赛龙舟?”
最后以他们功课还没做完为由,自己溜了。
刘季刮刮闺女这倔得老高的嘴,“少阴阳怪气你老子,跟你们说个好玩的。”
这边客栈也不宽松,一家六口还是只得一间房,万幸掌柜的是个开明人,准许她们在客房里打地铺,还多让伙计抱了一床薄被来。
刘季手脚倒是快,很快就端了六碗疙瘩汤和一筐粗粮窝头回来。
四娘
他在屋里转一圈找凳子,客房里总共就四张凳子,兄妹四个围坐在洗脚盆前洗脚,秦瑶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