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觉得自己应该也被父子几人感染了脑残病症,所以才会把那张清心符贴在卧房大门上。
不过你别说,你真别说!
这带着道教神秘色采的红色符文,看起来还真挺神秘色彩。
一下子就觉得整个家宅鬼邪不侵了呢!
阿旺幽幽飘过,“夫人,我有事禀报。”
这冷不丁的一声,秦瑶差点一拳捶过去。
佯装淡定回眸,“什么事?”
阿旺指了指乌漆嘛黑的后院山林脚下,闪身飞了出去。
秦瑶狐疑一挑眉,抬步跟上。
来到后山脚下,淡淡月色中,阿旺立于树梢,一边观察着周围情况,一边低声对树下的秦瑶说:
“从夫人你和大老爷回来的那天开始,我就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窥视。”
“起初我以为是我多虑了,但昨日我送老爷去县衙,出村时又感受到了这股窥视,今日回村后,我特意去河边打水,果然发现了两张陌生面孔。”
秦瑶眉头微皱,“最近建宅院的人多,外来的工人也多,会不会是新来的工人?”
阿旺十分笃定的摇头,“不是!”
他经受过专业训练,认脸更是死士的必修课,但凡是他见过的人,就不会忘记。
而那两个人,并不是跟随施工队伍一起进来的。
并且,寻常工人的脚步声根本就没有那么轻,也不会特意出现在河岸边,时刻关注着他们院里的一举一动。
一开始,阿旺还以为是冲着自己来的。
但今日傍晚他再次确认过后,发现对方的关注对象是自家夫人和大老爷,并不是他。
那两人甚至都不曾发觉他也会武。
“夫人,是从府城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吗?”阿旺试探问道。
其实昨天和今天他在路上都有听到一些消息,关于巡按御史和盗匪人头的事。
再加上今日去道观的路上,老爷口中不经意说出的一些话,他已经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
秦瑶心下微惊,如果不是阿旺提醒,她居然都没有发觉任何异常。
“回来的路上确实遇到了点麻烦。”
秦瑶把在路上接单护送巡按御史王瑾,并一次性杀了三十名杀手的事告诉了阿旺。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她自己培养出来的杀手被人一锅端了,恐怕也很难不去追究。
秦瑶沉声道:“我们可能.得罪了某些势力。”
话说到这,秦瑶心中生起一股怒意,王瑾说过不会给她带来麻烦,结果就这?
阿旺了解清楚事情原委,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按照他们死士的行事标准,这种麻烦,杀了就是。
于是,阿旺道:“夫人,我去杀了那两个眼线。”
秦瑶摇头,“这只是权宜之计,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万一激怒对方,恐怕会给村里带来麻烦。”
“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对方的目的,为何要派眼线过来?他们想知道什么?想要做什么?”
可要怎样才能弄清楚对方这些目的呢?
把那两个眼线抓起来严刑拷问?
不行!
这样反而暴露了她们已经发现对方的探子,只会显得更被动。
阿旺:“要不还是杀了吧。”
他可以保证杀得神不知鬼不觉,让他们背后的人连尸首都找不到。
秦瑶无语的白了阿旺一眼,“遇事不要只管莽,有时候咱们也要试一试动动脑子想办法。”
抬手示意阿旺别说话,她要安静的想一想。
三秒之后。
想什么想!想个屁!
秦瑶咬牙怒道:“谁惹的麻烦谁给老娘解决掉!”
阿旺楞了一瞬,不是说好要动动脑子的嘛?
秦瑶招手让他下来,别总站树上,会点轻功了不起啊,不知道仰着头说话脖子会酸?
况且先前是她没有想到对方行动速度这么快,这才没有注意。
现在都知道探子在身边了,凭她的感知力,对方只要一出现她立马就能察觉,用不着阿旺在树上盯梢。
阿旺哦了一声,从树上轻轻跃下,脚踩在树叶上,比猫儿还轻,只有一点细微到几乎不可听见的摩挲声。
秦瑶吩咐道:“你一会儿回去收拾行李,跟刘季一起去应天府。”
虽说对方的最大目标可能是她,但也不能保证对方不会对刘季下手。
秦瑶可不想自己的投资才刚见回报,大大的好处还没享到就被人给嘎了。
阿旺没有
他担心的问:“家里的牛和鸡怎么办?还有我刚种下去的青瓜,地里的西瓜也开始结小果了,这段日子天气热,得盯着田里的水,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干,不让稻子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