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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般和颜悦色的叮嘱,刘季相当不适应,总觉得有诈似的,弱弱试探:
躺了一会儿,又觉得无聊,爬起来靠在车厢门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向阿旺问话。
还作了十幅小鸡啄米图。
只是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将他不好歌舞奢靡的谬言传到了后面将要登门的邓、钱两家,害得接下来两场宴席,他被人敬了整整三壶茶,被迫评了五首酸不拉几的诗。
秦瑶耳尖微动,还想听见了银块相撞的闷声。
“就刚刚。”秦瑶一边回答一边抬步走进,带着几分欣赏,绕着刘季走了三圈,满意道:“不错.衣裳真不错。”
阿旺嘴角微抽,没有回答,只是往书房那边一指,意思是她过去一看便知。
也突然明白过来,秦瑶为什么不跟着一起过来赴宴。
“什么骗?”刘季腾的站了起来,理直气壮的说:“这都是我靠自己的才华赚到的银子,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
“有人想让我帮忙办点小事,我便画了这十幅小鸡啄米图,一粒米代表一两银子,他们各自花了二十两三十两不等的银两拍下来,如此这银子便能顺理成章的到我手上,就算日后有人察觉,也说不出什么错漏来。”
“娘子,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且这银子现在也洗得干干净净,保管娘子你花出去一点问题都没有。”
刘季越说底气越足,他根本没做错啊,慌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