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远的地方都吃草根树皮了。
轧钢厂有很多工种属于重体力劳动,比如抬钢水了,填铁料抬废料。
所以食堂至少能保证工人一天的劳动需求,也是大家能吃饱获取油水的唯一途径。
王长根:“走啊,红旗,吃饭去啊,到点了,铃都响了两遍了,你不说带我去二食堂吃饭么?
“你有心事啊?你师兄跟你说啥事了,吃饭都给忘了。”
“哦,师傅,我心思事给整忘了。”
“我师兄给我介绍个对象。走吧,师傅,中午二食堂那吃红烧肉。”
“哦,介绍对象,没说那对象是…红烧肉?红烧…”
王长根一听见红烧肉,还管什么他徒弟有心事,乐意跟谁相亲跟谁相亲去,反正他现在着急跟老母猪相亲。
抄起饭盒就百米冲刺跑出去了,满脑子都是红黑相间的红烧肉,那咬一口,肥油流到舌尖蓓蕾,那香味…
等李红旗在二食堂追上王长根的时候,嚯,好家伙,里三层外三层,简直一条人龙啊,这排队的长度差点甩到长安街。
不是说好了不提前告诉工人么,这咋这么多人都提前过来排队了。
李红旗哪里知道就送肥猪的车刚进燕郊。
轧钢厂的工人就得到信儿了。
哪里瞒得住。
中午吃肉这事就传开了。
也顾不得上班不上班了,都来排队打饭。
“李红旗!李红旗,这儿~”
还在李红旗长的高,站得高看得远。
这才看清是个双马尾辫的姑娘,皮肤白皙。
个头165左右,身体挺单薄,身上还有一丝稚气未脱。
大院里阎解成的小姨子,于莉的妹妹于海棠,今年才16岁,中专毕业分配到轧钢厂广播站。
李红旗挤开人群来到于海棠近前,这小姑娘被几个翻砂车间的大老粗夹在中间。
瘦小的身材跟几个老大哥形成强烈反差。
青兰素色的毛衣加上工作服倒是另一番滋味。
显得得体大方。
头上还挂着俏皮的粉色发卡彰显着青春的活力。
“这不我家的于大广播员么,你来的挺早啊,排的挺靠前啊,招呼哥哥什么事?”
“谁是你家的,不要脸。”于海棠大大方方回怼李红旗。
“李红旗,我看你来的晚,你插我前面吧。”
“啊,这不太好吧,我还是喜欢走后…呸呸呸…”
“我们这非亲非故的,你这么好心是有所图吧?是图哥们这个人啊还是…”
“李红旗,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就是看在我姐姐嫁到你们大院的,我们认识而已,你可别多想…你到底来不来?”
“来,当然来,美女相邀,我怎么能拒绝。对不住了,哥几个,我插个队对不住对不住。”
李红旗把兜里的大前门香烟给周围的几个兄弟散了几根。
“红旗,这有啥的,成人之美是不是兄弟们,哈哈。”
“是啊是啊,郎才女貌多般配。”
“多谢多谢!”
饶是于海棠脸皮不薄,也经不住这几个大老粗的调侃。
羞红了脸,脖子根都挂着棉糖色。
哪个少女不怀春,于海棠来四合院串门的时候,按理说于海棠应该要住在姐姐于莉家。
不过闫老扣留下一句:
“新人新事新国家,自己赚钱自己花”。
必须要让于海棠交住宿费和餐费才行,在无可奈何下于海棠不得已在住在了好闺蜜何雨水的房子里。
何雨水的房间在易中海边的耳房,也挨着李红旗那屋子。
夏天的时候总能看见李红旗穿着大红背心出门锻炼,回来脱了上衣在院里洗身子。
那隆起的肌肉线条,干干净净的外表,嘴边的小胡茬,总之看上眼了,那是越看越喜欢。
于海棠也找借口去过李红旗屋里。
屋里收拾的规规矩矩干净利落,屋里好像还抹了白墙灰。
卧室也是新打的红木大双人床。
还有国营商店里最贵的那种成品被套,软和的不行不行的,要是躺在那睡觉,那可真是…
听雨水他哥说,时常李红旗找他喝酒,都是俩肉菜加老白干起步。
他爸他妈还是正儿八经的“高薪阶级”。
这生活质量对比自己那个姐夫家,强的不止一星半点。
自己嫁到他们家可就能享福了。
愣神的功夫,打饭的队伍就排到李红旗他们了。
于海棠也是特意排在何雨柱这里打饭,为了就是能打的多一点,这年代都这样,有个熟人好办事。
“呦海棠,红旗,你俩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