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没想法,你那个小笼包太小我看不上。”
“你…流氓流氓…流氓…哼嗯”
李红旗没管冉秋叶,把大裤衩一脱,扭着屁股就进了浴室。
打开热水管,热水温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打碎了多日来积攒的疲惫。
浴室里有哗哗的水流声,冉秋叶看着那透过的光,男人的轮廓印在磨砂玻璃上,那种硬朗的线条与分明的棱角感。
冉秋叶看的亚麻呆住了,手里的书包不由自主的掉在了地上。她本来穿的就是一件领口挺大的白毛衣。
这一弯腰之下顿时春光乍现,被走出浴室的李红旗看了个精光,忍不住夸了一句“真没看出来啊,秋叶你是深藏不露啊,本钱不小!”
冉秋叶直起了身来,炫耀的挺了挺胸前的曲线,还在嘴角带着魅态的笑容,在四合院被秦淮茹开启了欲望之门。
然后李红旗在火车上憋了半个月,做梦都是那些男欢女爱的场面。
如今还被冉秋叶撩得心头的如猫挠般难受。
“哼…刚才你还说人家是小笼包呢,现在怎么?啊…”
李红旗如同饿虎扑食一般飞到床上,无耻的手伸进衣领,不停的摸索柔软的蜜桃。
“你干嘛?…呜…嗯”
没等冉秋叶开口,李红旗堵住她的嘴,翻身骑上来把她压在身下。
两人都感觉到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强烈欲望,惊恐的冉秋叶可怜巴巴仰着头看向李红旗。
“你硌到我了…”
李红旗按捺不住身上强烈的欲望,把冉秋叶的美好显露在空气中。
身底下冉秋叶,害怕间不自主勾起脚尖,好巧不巧不小心踢错了地方,一瞬间让李红旗硬气不了。
趁着李红旗如软脚虾般的功夫,冉秋叶迅速穿上衣服,还把组织发的军大衣披了上去,一副严防死守的样子。
“我都被你看光了…呜呜呜…”
“秋叶…”
“你起来,你那个东西太吓人了…呜…”
李红旗承诺领着冉红叶去看莫斯科的夜景,才哄好了这个小丫头,入夜随意走在街头。
在温暖昏黄灯光映衬下的华贵建筑,优雅安然,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在红场上穿梭。
不时有小汽车穿过,克里姆林宫,庄严肃穆的列宁之墓就在眼前,越走近越觉得庄严而肃穆。
紧邻莫斯科河,狭小短促,只八九百米长,十来米宽的“莫斯科精灵”阿尔巴特街。
这是李红旗以前最喜欢来的地方,那种小文艺感觉让李红旗倍感舒适。
在这方砖铺成的街道上,作为苏联名人荟萃之地,阿尔巴特街上不仅有普希金故居,还留下了作家托尔斯泰、吟游诗人奥库扎瓦等人的痕迹。
既能看到最传统、最古朴的东西,又能看见时代的小工艺品。
街上还有许多为行人画肖像的铺子,李红旗拉着冉秋叶在一个颇具艺术气息的老奶奶摊位前坐下。
在李红旗的忽悠下,一本翻烂了的语录被当成古董,变成了画资。
“把我画的帅一点,把她画的丑一点,Спасибо(谢谢)。”
“红旗哥,你跟她说啥了?”
“哦,我说让老奶奶给你画的好看一点。”
“算你识相!”冉秋叶挺起了胸脯,收起了小肚子,努力地保持着美丽的笑脸,展示自己温柔女人的一面。
等李红旗和冉秋叶回到宿舍,冉秋叶一把把那幅肖像油画扔到床上,然后在穿衣镜前不停的自我怀疑。
“红旗哥,这外国人画的啥啊?给我画成老妖婆了,那个嘴画的像我老家山上的大嘴猴,呜呜呜…”
“我真这么丑么?”
“乖乖,这叫漫画风,你不丑不丑。”
李红旗紧紧地抱住冉秋叶,把男女之间的凹凸不平结合的严丝合缝。
用手不停安抚(吃豆腐),从后背一直到屁股都没逃过李红旗的魔爪。
“那你怎么画的比王子都好看!”
“呃…这个…这个”
“你骗人,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不理你了…”
“我睡觉了!你不许过来…”
“小秋叶,我来了,哎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