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顺义县城回来。
和师兄李青分开。
各回各家各找各扎。
天已经大黑了,路过阎解成那间倒座房的时候。
李红旗被那种不可描述的声音所吸引。
李红旗耳朵凑过去。
一下就坤动了。
脑袋开始不停的脑补画面。
刚结婚时的于莉吸引全大院的小青年。
夏天的时候。
头上总是挽着个小发髻坐在抄手游廊边织着衣服。
那玲珑线条那身段,颈间露出的皮肤白皙好似糖霜一样,在黑夜里也如皎洁的月光一样。
直到屋子里的灯熄灭了。
蹲墙根的李红旗才揉揉麻木的大腿,心里有些羡慕屋里的阎解成。
一步三回头地往回走,心想屋里的要是自己,她会不会叫的更凄惨。
夜里,李红旗睡得很难受。
总梦见于莉和闫解成翻云覆雨的场面。
一会又变成自己和慧茹。
不多时主角又换成自己和于莉。
阎解成提着菜刀要来砍自己。
“典韦!典韦!侄子护驾!护驾!”
李红旗从梦里惊醒,被吓得从床上一下坐起来。
好巧不巧门一下开了。
一股带着白烟儿的寒气吹进来,“鬼啊!鬼……”
“是我…有我这么好看的鬼么…”
李红旗腚眼一看,哪里是鬼啊,明明是狐狸精秦淮茹。
那纤细的蛮腰,饱满呼之欲出的母爱。
李红旗都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一样。
这是诱惑,十足的诱惑,一把把秦淮茹拽进被窝。
肉都送上门了,还有拒绝的道理。
天雷勾地火、阴阳两相和。
褪去多余的衣物。
两块肉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体会彼此身体的温度,书写潮水的爱意。
这让秦淮茹无法自拔。
一阵翻云覆雨以后,秦淮茹靠在李红旗厚实的胸膛。
秦淮茹手指不住的画圈儿。
充实着自己的空虚。
“红旗,你真厉害,姐这才算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嫂子,那我让你再多做几次…”
“不要了,受不了了…哦…”
一大早,李红旗被推门声吵醒。
李红旗顶着一双熊猫眼看向大门方向。
小不点闫解旷从门后探出来小脑袋瓜。
走到床边虎头虎脑地看着李红旗。
“红旗哥,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
李红旗一把把闫解旷拽进被窝,好好稀罕稀罕这小子,用胡子茬蹭他的小脑袋。
“扎挺,疼…”
“那你说谁的脸不扎听?”
“我大嫂子的脸就白白的软软的,我喜欢摸我大嫂子。”
李红旗你瞅小不点的解旷。
行啊,你小子也好人 妻啊!长大了有出息!
至少是个曹贼!
“来,解旷,让哥哥看看,牛子是不是又长大了。”
“不行…”
“解旷,有事找哥啊!是不是又馋哥哥的糖了?”
“红旗哥,我爸让我通知你开全院大会!我不吃哥的糖,我爸说我表现的好的话过年再给我吃一块。”
(糖这年代是很金贵的,每人每月供应2两。水果块糖或古巴的黄砂糖二者选一)
“好孩子,你爸教育的好,比那个棒梗强多了,这是哥哥奖励你的糖,别告诉你爸。”
“哦豁哦,红旗哥最好了!谢谢红旗哥!”
闫解旷马上往嘴里塞进去一颗糖块,拿着糖纸疯跑出去。
李红旗套上呢子大衣来到院里。
不少人家都拿着板凳坐好了。
几位大爷家的和许大茂傻柱都坐在最前边。
李红旗眼睛尖,一下就看见于莉还坐在游廊里。
也凑过去找了个还算干净的石凳坐下,用眼神不断视见坐在前边凳子上的于莉。
嗯,穿着厚棉袄都看出来傲人的曲线。
浑圆的小屁屁,露出的脖颈是那么迷人。
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抚摸。
北平城的冬天格外的干燥,李红旗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凑近闻着从于莉身上传来那股茉莉香的体香。
于莉有所察觉,回头差点和李红旗的臭脸来个亲密接触。
李红旗自以为帅气地笑着还吹了个流氓哨。
于莉像是受到很大的惊吓,立刻把头又转了回去。
心气高的于莉怎么会吃亏,又把头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