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咬住往死里拖。
好在三大爷是个老手,拉一阵放一阵。
“李红旗,你小子怎么还在那站着…你三大爷都要不行了…呃…”
三大爷都急得跳脚了,李红旗赶紧帮闫埠贵往上拉。
不多时手里挣脱的力量逐渐减弱。
正以为手拿把掐的时候。
哪知道这鱼也是懂兵法的,突然发力眼瞅就要脱钩,李红旗眼疾手快。
一抄网把大鱼捞上来,摔在冰面上。
鱼尾巴不停拍打冰面。
一条长着一对长长胡须、宽形嘴巴的鲶鱼,上手一掂量,大概能有五斤,妥妥的大鱼!
“成了!红旗走,回家,今上我那吃去,让三大妈做一水煮鱼!”
闫埠贵一路走一路炫耀,带好的鱼篓也不用了,找个草绳子穿在鱼嘴上,逢人就在眼前晃晃。
“哎呦,您怎么知道我今天钓了一条五斤的大鱼啊!”
“这都算小的,我回回钓的都比这个大!”
“是嘛,您可真厉害!”
等闫埠贵回了大院,特地到刘海中他们屋前面晃悠一圈。
“海中,劈柴呢。”
“老闫,你咋……嚯,这么大个鱼,买的?”
“买什么买,钓的!五斤!”
“怎么,找我喝两盅?”
“行啊,我出鱼你带着酒,到我们家喝两盅。”
“行,我一会就过去。”
闫埠贵看目的达成,回到前院进家门前还特意咳嗽了一阵,“我说老婆子啊…”
“老闫,怎么才回来,今天这被褥我都拧不动,你也…”
“老闫,这么大的鱼!你钓的?”
“不是我钓的,还是他自己跑到咱们家的啊?快去,收拾收拾,李红旗和刘海中一会来家里吃饭。”
“李红旗?刘海中?”
“赶紧去吧,做一半,剩下的放雪堆里留着咱们自己吃”
“好嘞!”
三大妈一听还剩半根留着自己家人吃,欢天喜地地去收拾鱼了。
李红旗傍晚的时候带着媳妇陶慧茹来了,三大妈正在厨房忙活呢,半条鱼头用大酱炸的锅,里面放了点猪油葱花,这就算酱汤鱼了。
三大爷从屋里出来,把李红旗迎进去,刘海中早早的入了席,李红旗把带来的炒花生放到桌子上。
“红旗,这炒花生可是好下酒菜啊!”
刘海中看着李红旗扔下来的一包花生米感慨,没想到李红旗又从兜里掏出三个咸鸭蛋。
“哎呦,老闫,你瞧瞧你请红旗来就对了,这咸鸭蛋都整出来了,这顿酒可美了嗷!”
“二大爷,三大爷,这喝酒喝酒不就得尽兴么!”
“是是是,快坐下,这鱼啊你三大妈马上就弄好。”
闫埠贵坐在主位上,刘海中挨着闫埠贵,李红旗让慧茹坐在靠火墙的那边,自己坐在门边上的风口,一帮人一边嚼着花生,一边聊着家常。
“老闫,你说我们那阵喝酒,哪有这么多下酒菜,我记得我有一年三十就着那芥菜旮瘩喝了一瓶!”
“老刘,你还有芥菜旮瘩呢,我四十岁那年,那年大饥荒啊,你知道我就着什么喝的二两酒么?”
“三大爷,别是大酱吧?”
“不是,我跟你说红旗,你绝对想不着。”
“我那年实在是没玩意下酒,找到那带锈的洋钉。”
“喝舔一下蘸上酱油的洋钉,喝一口酒,那滋味别提多美了!”
“还有一种吃海鲜的味道嘞!”
“哈哈哈,三大爷可真能整啊。”
“我家老闫有的是招,都是穷逼得。鱼来了,吃鱼!”
三大妈做的鱼味道还可以,大酱香味遮住了鱼的土腥味。
不过这年代用料用油都节省,总觉得差一丝滋味。
李红旗他们在桌子上吃,碍于时代的思想,三大妈和两个孩子解放解旷在小桌吃。
小旮瘩儿解娣不知道去哪里玩了没回来吃饭。
等李红旗吃完饭,闫解娣才疯着跑回来了。
“臭丫头,跑哪去了。”
“我到我大哥那陪我嫂子玩去了。”
“吃饭没有?”
“没有,我大哥粮站要卸粮食,就我大嫂子在家,她说她不舒服就不吃了,让我回家吃饭。”
“你这嫂子还真会算计,快过来吃饭。”
李红旗一听闫解娣的话,眼睛一亮,于莉在家,闫解成不在,好啊!好机会!
敬了闫埠贵和刘海中一人一杯酒,慧茹也被闫埠贵劝着喝了一杯白酒。
李红旗搀扶着有些喝醉的慧茹回到屋子。
帮慧茹用热毛巾擦擦脸和身子,把衣服脱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