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分,又切了五十斤野猪肉带回去吃。
清理掉野猪肉里的铁沙子,除掉腥味,大家伙儿三五成群坐在热炕头上吃野猪肉酸菜火锅。
又把野猪肉用盐腌上,切成薄片,在大锅里蒸着吃。
野猪肉不肥腻,瘦肉多,有嚼头,吃起来特别香。
“东升哥,我敬你!你救我一命啊,以后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哥们帮忙,尽管来找我!”
“红旗老弟,说这话就外道了,咱俩都姓李,说不定几百年前是一家子呢!来喝!”
都说酒是男人之间的开塞露。
几杯酒下肚,原本陌生的两个变得亲如兄弟。
喝的醉醺醺的李东升说啥都要跟李红旗拜把子。
焚土为香,面北而跪,喝下一碗烈酒,一个喊大哥,一个喊兄弟,这礼便是成了。
“东升哥!”
“不,大哥!”
“弟弟!”
“大哥!”
“弟弟!”
李东升把剩下的野猪肉都给李红旗拿上,那把火铳也归了李红旗,还给拿了一大袋火药和黑砂子。
李红旗又是一番感谢,强调了几遍没事就来北京城找他。
俩人就彼此告别。
等回到家,李红旗怕陶喜旺老两口担心,没把山上发生的的事儿跟他们说全,只说一切顺利。
等晚上小两口躺到一起,说悄悄话的时候,才告诉枕边人。
陶慧茹听到情急处,眼泪都止不住的流。
“当家的,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你要…你要我可怎么活啊?”
“放心吧,慧茹,以后再也不会了。”
“媳妇儿你这么担心,那咱们抓紧留个后吧。”
“别……爸妈在那屋…”
“那你别出声…”
“呜…轻点”
慧茹捂着自己的嘴强忍着不出声。
仿佛身上的每个细胞,每块肌肤都幸福得颤栗。
那么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