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带走………”
傻柱被两个大汉摁着押到了保卫处。
高兴的崔大可昂着头挺着胸,直走熊瞎子步。
到了办公室,崔大可大大咧咧的,屁股往正座的椅子上一扔,翘个二郎腿神情得意的看着按在墙边的傻柱。
“那个,去给我打点水去,我渴了!”
“听说你们保卫科平时油水不少,那茶叶给我多放点!”
“这谁啊!派头这么大!”
“原来是崔主任啊!哪阵香风把您请来了?”
“哎呦,王科长!可不敢,您快坐!”
崔大可看见王拥军,急忙从座位上站起来,把王拥军让进主座,一脸赔笑的打着哈哈。
“王科长,这是我们二食堂的一个坏分子,傻柱!”
“他是…”
“我认得,何雨柱同志,不是挨打你就是打别人啊你,臭小子!”
“嘿嘿嘿,您说笑。”
傻柱呲个大板牙傻笑。
“你做的饭特别香,我吃过几次,特别上次杨厂长招待外厂领导的时候吃过一次你的小灶,那给我吃的回家都吃不下自家的饭菜喽。”
“王科……”
“小王,怎么还铐着啊,解开让何雨柱同志坐这…”
王拥军是一路跟着杨厂长升官的,可谓是杨江河的嫡系。
崔大可就是被李怀德提携的,自古正副职之间必有矛盾。
杨江河和李怀德的掰手腕人尽皆知。
傻柱经常给杨厂长做小灶,自然归为杨派。
王拥军自然会护着傻柱,排挤崔大可。
崔大可被晾在一边,被解开手铐的傻柱挑衅地朝崔大可挥挥拳头。
“怎么回事?说说。”
“王科长,这傻柱殴打干部,你看看把我这都打青了!”
“哎呀,崔大可同志,说话就说话你不要蹦蹦跳跳的,坐下慢慢说嘛,有没有点干部的沉稳。”
“他……行…”
“不管怎么样,反正傻柱必须得处理!要不我跟李厂长反应!”
王拥军思索了片刻,权衡利弊后开了口。
“这样,傻柱今天就扣在我这一晚,明天写好检讨再放回去,就这样!”
“就这……”
“怎么?”
“行吧,就扣他一晚,让他长长记性!”
崔大可看见王拥军不容争辩的样子,也放弃了继续纠缠,冷哼一声推开门走了。
“长长记性!傻柱!”
“我呸!马屁精!”
王拥军瞥了一眼摔门而走的崔大可,
“何雨柱,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这崔大可心眼小的很。”
“这次看在杨厂长的面子上就帮你一次,下次再落在他手里可没这么容易啦!”
“谢谢王科长!上一次跟李红旗打架的时候我还骂了您,我错了,我对不起您,以后你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吱声!”
“没事儿,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啦。何雨柱,我可是出了名的嘴馋,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会找你的。”
“这样,等厂里的人都走了以后。天黑了你就悄悄回去啊,也别在这耗着。”
“得嘞!谢谢您!”
…………
下了班的李红旗刚骑着车回到四合院,车还没停稳。
“李红旗!李红旗!”
瘦小的何雨水瞪着通红的双眼。
摇摇晃晃地举着菜刀就冲了过来。
李红旗看到那凶狠的眼神,不由得一惊,差点忘了躲闪。
缓过神的李红旗赶紧按住了何雨水。
夺下了何雨水手中的刀。
何雨水脸上还是恨不得将李红旗抽筋扒皮的表情。
“你这个死孩子发什么疯?”
“李红旗,你为什么打我哥!”
“你欺负我们家没有人是吧!”
“我今天就把你砍了,咱俩一命抵一命!”
幼年时候,父亲何大清去和寡妇一块住了。何雨水只能依靠傻柱,日子过得惨淡。
从小就没了母亲,父亲也早早的跑了,何雨水从小就缺乏关爱,只有何雨柱这个哥哥相依为命。
后来慢慢何雨柱有能力赚到钱,不想着怎么把家过好。
一门心思琢磨寡妇,自己都照顾不好。
更别提照顾何雨水了。
又是粗心大意的糊涂蛋,也不考虑何雨水的未来。
等上完学就找了个对象,跟何雨柱断了联系。
到最后雨水跟他哥渐行渐远,成为路人。
可以说这种生活环境造就了她这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