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大爷。”
“海棠没大事吧,用不用上医院?”
“一大爷,没那么严重,都是皮外伤。”
“那行,你今天就多费费心思,晚上海棠就去你们家对付一宿。”
“行,海棠是我妹妹,理应我照看着。”
于莉和闫解成搀扶着于海棠回了自己家。
屋里就剩三个大爷和李红旗,以及蹲在墙角的许大茂。
“许大茂!”
“唉…”
“你个没人性的畜牲,我们大院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谁打老婆!我明天就报公安,我看你吃不吃枪子!”
“别啊,一大爷,我知道错了!”
许大茂赶紧爬到众人身边,不住地磕头。
“大茂,不是二大爷我说你,你别看我收拾光天他们,那是教育,懂吗?你这打媳妇儿也忒……”
“二大爷,我知道错了,就您离我近,您知道我不故意的。您帮我求求一大爷,别把我送进局子。”
“你写个字据!我们家海棠不能跟你过了!”
“这…打是亲骂是爱,这不过了…”
“红旗,帮老头子我报公安!”
“别别别,三大爷我这就写!我还可以赔偿!我赔偿!”
三大爷一听赔偿眼睛一亮,琢磨了一阵开口道:
“赔偿?你能赔多少?”
许大茂扯下一张纸歪歪扭扭的写下一份证明书,又沾着出的鼻血按了手印,递给闫埠贵。
“二百?”
“二百!”
“三百?”
“三百!”
闫埠贵压抑住心中的激动,刚才差点二百就喊成交了。
“等一会儿,许大茂。我捋一捋,有点乱。”
“你说二百!然后三百……”
“三大爷,五百最多了,我家底就……”
“成交!”
许大茂从床底掏出一铁盒。
从里面拿出一沓钱。
数出五百块钱递给闫埠贵。
三大爷欢天喜地地接过钱查了三遍,从里面偷偷抽出一沓儿塞进自己兜里。
“行啦,许大茂,于海棠跟你也没有领结婚证,这书面证明你也写了,以后于海棠就不是你媳妇儿了!”
“唉……唉好”
“许大茂,这回便宜你了!”
“以后好好做人!”
等众人都走出许大茂他家,许大茂抱着那就剩几张块八毛钞票的铁盒子发呆。
屋子里空空荡荡没有一点人气儿,折腾了半天,操办婚礼花了那么多钱,为了结婚买了那么多东西,最后媳妇儿没了。
看着自己无力垂在身下的兄弟,心里也如同它一样沮丧。
永远也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许大茂,把这一切发生的过错的原因归咎于李红旗。
报复心在许大茂心中慢慢生长。
“当家的,这许大茂可真坏,还打媳妇儿,我看于海棠被打的可惨了,还好我有个好丈夫。”
“哈哈,我疼你还来不及呐!”
陶慧茹把衣服脱掉,钻进了被窝。
“当家的,你咋不脱衣服睡觉啊?”
“别着急睡,媳妇儿,还有好戏看呢。”
“啊?当家的,还有啥好戏?”
“啊呦……啊!我艹”
深夜凄惨的叫声把刚睡着的众人又给吓醒。
“瞧,来了…”
李红旗披上大衣,不紧不慢的踱步出门。
许大茂躺在自己家门口滋哇乱叫呢,捂着脚踝不停的哀嚎,四合院里的甲乙丙丁也都开了灯出来看热闹。
“这不大茂兄弟吗?怎么打人的瘾还没过够?”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给我扫院子来了?”
“大家伙瞧见没?好人啊!”
许大茂捂着脚踝痛苦的不断翻身打滚。
“李红旗,你个天杀的黑心贼,你往窗户根儿放夹子,你要谋财害命,你要杀人!”
“许大茂,你说这话不对啊!”
“我家这两天总有耗子,我就放了几个捕鼠夹。”
“你说巧不巧,今天就有个大长脸耗子躺我们家门前了,你说这事怪我?”
“你……谁快帮我弄下来…我这脚要废了…”
许大茂一顿哀嚎,也没人管他,最后易中海看不下去,支使着闫解成给许大茂解开铁夹子。
闫解成本就看不上许大茂,不情愿的拉开捕鼠夹。
“谢谢我连桥!啊………!”
许大茂不张口还好,阎解成一听连桥这词,把手又送开了,铁夹子又续着力钉在脚踝上。
“闫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