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之前拿着契书来找他的人,被他羞辱了一顿然后丢出了。
谢承舔了舔唇:“是你?”
周景宣点了点头,谢承抬眸看向周景宣:“你到底是谁!”
他便是再蠢到现在也不信,周景宣是那所谓的富商之子了。
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那两蠢兄弟也是被眼前这人坑害的!
一个让他都有些难以接受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中。
当时河源关便是周景宣处理的。
而上面说摄政王来了宁州。
如今……
可是他之前才去见了摄政王的啊!
难道这个才是!
谢承觉得既荒谬又有些合理,把河源关和这些串联起来便合理了。
可是那位又是谁!
谢承试探地问道:“你是摄政王周景宣?”
周景宣朝着他缓声道:“知道太多了,可是要丢了性命的!”
这句话便是印证了谢承的想法。
他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原来你才是啊,原来你才是啊。”
“哈哈齐恒之也被骗了。”
笑着笑着谢承便心里舒服了许多,他知道很快其他人也会跟他一样了。
这样他便平衡了许多。
他谢家不过是先行一步而已。
周景宣手中拿着厚厚一叠信纸,他冷眼看着谢承:“这些年这些都是谢家的罪证,谢家死有余辜。”
谢承若说之前还心有不甘,如今他已然认命。
甚至有几分开心,因为现在那些谢家的笑话的人,很快便会跟谢家一个下场了真好啊。
谢承没有再说话,而是呆呆地坐在一侧。
他抬眸看了一眼徐昭:“你也不要太高兴了。”
“虽然谢家成了这副样子,你也没有得到什么好。”
“你们徐家还不是一样翻不了身。”
“值了值了!”
谢承晃晃悠悠站起来,不再去看徐昭和周景宣二人,转身拿起酒灌了一口又一口。
第二日,谢承酒醉失足落入水中淹死的消息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