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沉声道。
错了?
那人心底顿时慌了。
他犹豫了片刻,又道:“我经常不在家,便忘记了,平西侯的母亲尚在,说起来,也是不幸,平西侯的父亲,早就过世了。”
说着,他还垂下泪来。
朱瑛神色怪异的看向了这人。
这家伙知道自己所说的是什么话吗?
张神医抚须一笑,又道:“你又错了。”
此言一出,那人更懵了。
镇国侯淡漠的看着他。
那人心底一惊,又想到了什么。
“是了,平西侯的母亲不在了,去年我还去吊唁来着。”
那人话到后面,便慢慢的小了。
他神色惊恐的看向了镇国侯与张神医。
“呵呵,继续说下去,你去吊唁之后呢?”
镇国侯呵呵一笑,看向那人。
那人惶恐不安,急忙道:“草民也是一时性急,所以,就过来投奔平西侯了。侯爷,若是平西侯不在,那草民就先走了。”
这人吓得脸色苍白。
他想让军士给他松绑。
镇国侯站了起来,神情冷漠。
“你怎么知道平西侯在不在怒江城?”
镇国侯看向了那人,那人的神色,不由得慌张起来。
镇国侯沉声道:“看来,你这人是过来探听风声的,对吗?”
镇国侯冷漠的看向了他。
那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顿觉一阵惊惧与不安。
“侯爷,我真没有说谎。”
“有没有说谎,本侯不知道,但是本侯知道,你过来就是探口风的。”
说着,便看向了两侧的军士。
“将他斩首!”
“喏!”
军士答应一声,便把那人拽到了府邸外。
随即,刀光一闪,手起刀落,斩断了那人首级。
镇国侯向张神医看去,问道:“张神医,你意下如何?”
张神医看向了镇国侯,他不禁沉声道:“镇国侯,这朝中有人跟护国英雄过不去吗?居然把刺客派到了怒江城。”
刺客?
朱瑛猛地听到了这些,不由得吓了一跳。
她神色惊讶的看向了父亲与张神医。
镇国侯朝她看去,沉声道:“瑛儿,今晚你带着护卫,守在府邸外。”
“喏!”
朱瑛答应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