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朝着武安侯看去。
他震惊了。
武安侯怎么会弹劾自己!
自己也没做出什么事啊。
难不成,是那件事?
二皇子顿时懵了。
难道,其实他们暴露了不成?
二皇子两股战战,想逃离了。
满朝文武,尽皆看向了二皇子与武安侯。
他们这是怎么了?
武安侯为何要弹劾二皇子,这是什么情况?
一想到此,一些大臣,内心深处,无比不安。
他们都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武安侯还未说出。
这些大臣,尽皆惊诧无比。
这是什么情况?
无人可知。
那武安侯向李默看去,恭敬行礼。
李默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声音低沉道:“武安侯,你为何弹劾二皇子?”
武安侯恭敬行礼道:“陛下,臣与一字并肩王,在去江南赈灾的途中,又遇到了一些刺客。”
刺客?
满朝文武,齐齐一惊。
难不成,这武安侯遇到的刺客,与二皇子有关?
满朝文武知道,这些刺客,定然是行刺李牧的。
毕竟,这位一字并肩王,一直受到了行刺。
可是,这一次的行刺,难不成真与武安侯有关?
刹那间,这些大臣,无不为之震惊。
二皇子脸色苍白,魂不守舍。
他不知道武安侯为何要这么做。
他露出了一抹惊惧的神色,朝着武安侯瞪去。
李默得知李牧又被行刺了。
极为生气。
他的目光看向了二皇子。
二皇子被父皇的神色所摄,不由得吓了一跳。
他慌忙行礼道:“父皇,不是这样的,是武安侯他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李默寒着脸,看向了二皇子。
若不是他知道老二的一些卑劣行为。
恐怕,他早就信了。
但是,老二的卑劣行为,他岂会不知?
这李默的目中,满是冷意。
他沉声道:“老二,你这是在说武安侯诬陷你吗?”
二皇子闻言,激动的道:“父皇圣明,父皇圣明!”
啪!
李默拍案而起,把二皇子与满朝文武,尽皆吓了一跳。
他们尽皆看向了二皇子与武安侯。
陛下怎么又生气了?
这是什么情况?
这些大臣,内心极为不安。
他们尽皆看向了李默。
难道,陛下不信二皇子?
难不成,真是二皇子所为?
可是,二皇子为何要行刺李牧?
这是什么情况?
二皇子天潢贵胄,未来太子。
即便是记恨李牧,也不应该做出如此之事。
而李牧身为一字并肩王,已经是王爵顶峰了。
在二皇子眼中,李牧不过是大凤的一条狗。
等他登基称帝,李牧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
所以,二皇子犯不着去行刺李牧。
可是,二皇子为何要做出如此之事?
一些大臣,顿时懵了。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一位大楚的二皇子,为何要跟一个李牧过不去?
所有人不知这是什么情况。
李默,武安侯均知二皇子为何屡次行刺李牧。
他们无不露出了一抹冷意。
这些文武大臣,尽皆傻眼了。
有御史大步而出,恭敬行礼。
“陛下,武安侯这是故意的,他这是血口喷人。”
此言一出,李默与武安侯朝他看去。
这大臣恭敬行礼道:“二皇子乃是陛下之子,即便是与一字并肩王有仇怨,也不可能行刺他,何况,二皇子宅心仁厚,所以,臣弹劾武安侯。”
武安侯闻言,目中闪过了一抹冷意。
他冷漠的看向了大臣,声音低沉道:“你是说本侯在说谎吗?”
武安侯露出了讶然的神色。
一听这话,御史怔住了。
难不成是我说错了?
但是,他仍然是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
又有御史,大步而出道:“陛下,臣有本奏,二皇子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一听这话,武安侯的目中,又有一抹冷意闪过。
李默看向了大臣,声音冰冷的道:“你如何知道,二皇子不会行刺一字并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