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出来,闹得民不聊生。
这话倒是实诚,可是历来的规矩都是如此,谁能指出这惯来的习俗的不对,谁又能主动站出来打破这个习俗呢?
没有人!只是目前是没有人的。
国人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牺牲一个人可以换来一个好的国运,这是开国以来的习俗。谁也不敢提出反对,也不知道这个说法对不对。
万一这个说法是对的呢?万一巫女没有献祭导致国运不行,那又该如何是好?反正也只是牺牲一个人而已,谁也不敢拿国运当赌注,谁也不想当国家的罪人。
时雨闭眼叹息,没有那个人。
“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会求雨求到一半就晕倒了?”司徒览担心问道,比起这些,他目前是最担心时雨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就晕倒了。
“我也不知道。”时雨摇头,她只记得求雨时灵魂好似被抽离身体一样,只记得浑身疼痛不已,精神也逐渐变得恍惚起来,最后就失去了意识。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是和自己的身份有个吗?
时雨想到,从小被国师灌输的思想与求雨祈福的咒语,每次都是独自一人,身边从来都没有一个一同学习的伙伴,是因为自己的身份特殊所以才独自培养的吗?
所以她所学方法的和别人不一样,再加上她学艺不精没有实战演习过所以才导致她晕倒的吗?时雨细细思索,觉得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不知道就不想了,我们可以明天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但必须换个隐蔽点的住处,我担心国师他们会找过来。”看着时雨苦苦思考还是想不明白的样子,司徒览不愿看到她如此为难,松口同意。
既然说好了要陪着她的,那就不论她做什么都要支持。
时雨点头同意,又检查了一遍手中可用的东西,发现虽然有符篆,但是可用的很少,大多数都是已经用过的或画错废了的,这些剩下的远远不够下次祈福,低声道:“黄纸没有了……”
“我懂,明天我去买,你哪儿都不用去。”时雨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览一口打断,他实在不想让时雨再进城去犯险,正好今天买回来的小吃已经没了,他打算再次去买一些。
而且还会再继续待几天,家里没有些食物怎么行?当然要去城里买一些来呀。司徒览已经在开始憧憬着与时雨在乡间美好生活的样子了。
时雨不知道司徒览心里所想,只是默许。其实她对谁进城都没有多大意见,只要东西到手谁去都无所谓。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览便出门了,昨晚二人商量好了,若发现官员寻过来就暂时到吴婶家避一避,现在她家没人又离得近,是一个可以很好躲避官员追查的地方。
“哑姐姐哑姐姐,你在家吗?”一个稚嫩的童声从门外响起。
听到声响时雨立马精神起来,动作轻盈走到窗边,小心翼翼透过窗缝看去,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站在院子里,脚边还装满了一大桶水。
时雨对他有些印象,这个小男孩是住在吴婶家隔壁的,昨天也是第一个发现吴叔死亡并主动站起来帮助吴婶的。
时雨警惕看向他的周围,发现没有其他可疑的人才拉开房门缓步走出去。
时雨站在门口朝小男孩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并用眼神询问他怎么了。
“哑姐姐,我们这里每逢下雨都会用大大的水缸接满水以防备用,就像昨夜一样。但是你们才刚到这里肯定不熟悉,娘猜到你们没来得及接于是叫我把这桶水送过来给你们。”
小男孩脸上露出两个小酒窝,稚嫩温暖的笑容从嘴角绽开,眼睛也弯成了两个月牙,如同春雨沐后的清风,让人心情舒畅了不少。
在这样干旱时期,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点水犹如金子一般昂贵,甚至这些水都用不了多久就没了;可是他们家却还担心时雨他们没有水而送了一点过来。
时雨感觉到心中有一股暖流流过,她向小男孩欠身道谢,准备伸手去拿那桶水时却被小男孩抢先一步拎起来了。
“是放屋里吗?”小男孩虽询问,但时雨没有回答就已经拎着水走到屋里了。
时雨心里又感激了几分。
小男孩眼神上下打量屋里情况,又环视一周发现屋内没人,于是扭头问道:“哑姐姐,浪子哥不在吗?”
听到这个称呼时雨嘴角抽了抽,当初刚进村时因为她不会说话村里人都叫她哑姑娘,而司徒览据说是为了与她为伴名称相对就说自己是浪子,于是村里的人就叫他浪子哥。
“要不然哑姐姐你今天中午到我家去吃饭吧!”小男孩笑着邀请道。
时雨看向他的眼神疑惑了几分,怎么好端端的让她去他家吃饭?
小男孩手指了指一旁的桌子和房角的灶台,道:“哑姐姐你这灶台和桌子上真干净,一看就没什么食物,要是浪子哥中午不回了你吃什么?不如到我家去,我娘做饭可好吃了。”
一说到娘做的菜,小男孩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