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若雪跟顾总和程总是同学啊，哈哈哈……”纳瓦笑着圆场，说，“赵悦你刚才误会若雪了，跟顾总和若雪道个歉。”
赵悦哪肯道歉，给若雪狠狠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她端着一杯红酒，婀娜多姿地走到顾卓身边，笑嘻嘻地说：“顾总，刚才误会一场，请您不要介意。这杯酒我敬顾总。我全干了，顾总随意。”
顾卓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点着，对赵悦视若无睹。
若雪此刻大脑混乱如麻。
她竟然把顾卓当成了鸭子。
回想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很是忐忑不安。
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了。
在赵悦表情僵在脸上的那一瞬，顾卓端起面前的酒杯和赵悦浅浅碰了一下。
下一秒，赵悦手一抖，整杯酒泼在了顾卓身上。
顾卓的衬衣和裤子湿了一大片。
顾卓起身，看着自己弄脏了的衣服，皱起了眉头。
赵悦大惊失色地捂着嘴，嗲里嗲气地说：“顾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擦擦……”
说着，赵悦从旁边抽过几张纸，混乱中，两只手慌里慌张往顾卓身上乱蹭。
从胸膛一路向下……
眼看就要碰到顾卓裤子了。
若雪忍不可忍，迅速站起来，越过顾卓，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全数泼在了赵悦脸上。
赵悦尖叫一声，吼道：“若雪，你干什么？”
“我还要问你干什么？你手往哪摸？”若雪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站在赵悦面前，丝毫不惧。
“我就给顾总擦擦衣服。”赵悦狡辩。
“你安的什么心你自己最清楚。”若雪把顾卓挡在身后，真的就像她说的，她保护他。
其他人都愣在原地，满脸惊慌失措。
纳瓦和程哲跑到顾卓身边，纳瓦不停给顾卓道歉。
赵悦脸上的红酒滑落到礼服上，白色礼服瞬间惨不忍睹。
肖明申拿着毛巾递给赵悦，赵悦一边擦脸，一边给肖明申抱怨。
肖明申安慰了几句，赵悦似乎对他的态度很不满，一把推开他，走上前来，气势汹汹地说：“若雪，你刚才已经弄脏了我一条礼服，现在又弄脏一条，你给我赔。”
若雪冷笑一声：“我胳膊还被你抓破了，那你赔我一只胳膊。”
“你你你……”话没说完，赵悦就冲上来要和若雪干架。
“既然你这么喜欢干架，那我们就打一架吧，输赢一次过，事后翻篇，不翻旧账，怎么样？”若雪问赵悦。
“好。”
“还有输了的要跟赢了的道歉。”若雪说，“评判输赢有两种方式，第一种，谁被摩擦在地上5秒没起来就算输；第二种，直接计时，到时间了，伤的最惨的那个算输，你选吧。”
赵悦思考了一下，说：“第一种。”
“好。你处理一下酒渍，我等你。”若雪说。
赵悦去洗手间了。
若雪思考再三，犹豫之下还是走到顾卓身边，她抬头掀起眼皮，看着顾卓说：“那个，对不起，我不该……”把你当鸭子，不该给你添麻烦。
顾卓打断若雪的话，温声说：“不用解释，你想怎样就怎样，随便你闹，一切有我善后，不用担心。”
从来没有人给她说过这样的话，从小到大都是让她别闯祸，都是让她乖乖的。
若雪有点迷茫，看着眼神坚定的顾卓，她一时语塞。
“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停顿一会后，顾卓说。
“什么事？”
“别让自己受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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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一直纠缠不休，不如关起门来狠狠干一架。
纳瓦要求所有在场人员不许把这件事传出去，大家都点头答应。
顾卓去换衣服了。
圆圆走到程哲身边说：“顾总这是回家换衣服了吗？”
“不是。”程哲搂在圆圆肩膀上，靠在桌子旁，肆无忌惮地吸着烟，“去楼上了。这家会所是他家的，他在楼上有休息室。”
“哇，顾总家很有钱吗？”圆圆八卦兮兮地问。
程哲点头：“他家很有钱，他自己超级有钱。”
赵悦休整完后，回到宴会厅，两个女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旁边大家都退的远远的，生怕殃及池鱼。
顾卓回到休息室，匆忙换好衣服就想下楼，他担心若雪，但又想尊重她的意愿。
她不想他观战，她会尴尬。
顾卓犹豫了一会后，还是止住了匆忙的脚步。
刚才他上来钱叮嘱了程哲，程哲在那看着，应该不会有问题。
说起打架，他又想起第一次他们见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