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看不出来,不过先尽早告诉仲明罢。”
于是郭太后点了点头,起身走到书房里、找到了几卷自己抄写的书,便开始在纸上写密信。封好信封,她才走出书房,把信交给甄氏,又有点不放心地问道:“怎么送信?”
甄氏道:“姐与仲明不都说过,此事要谨慎。只能我亲自跑一趟庐江郡。”
郭太后问道:“通过关津时、会有人盘问查验,妹一个妇人独行,怎么说?”
甄氏小声道:“姐是不是忘了,我是道士、自然有办法避开盘问,另外得伪造一份过所,以防万一。过所看不出真假的、主要是为了防止不识字的附农屯民逃跑,对我们这种人几乎没用,关津的佐吏兵卒对骑马的人不会多问。何况一过洛河,南下不用走关津,我也能找到路。”
郭太后忧心忡忡地说道:“妹定要谨慎小心。”
甄氏道:“我知道了。”
待甄氏离开灵芝宮后,郭太后犹自坐在阁楼上,心里仍是一团乱麻。人便是如此,好像什么都想要,有了尊荣的地位、锦衣玉食,又想要孩子和亲情。不过无论是谁,大概总有必须取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