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爽,此人正是教团的处刑者波旁。
这时,另一名男人顶着波旁犹如要将人生吞活剥的目光坐到了他的对面,并点了一大杯啤酒。
“达坎,呵呵……你竟然会来这?看到你真让我感到恶心。”波旁阴测测的笑道。
“真巧,我也是,没什么事老子也不想看见你。”
达坎毫不客气的回道,随即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跟我来,有件事我得单独跟你说说。”
“哦?是吗,有意思,跟我单独相处会有什么后果,你知道的,说不定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
达坎没理会对方的威胁,头也不回的起身先行,波旁盯着达坎的背影看了数秒,随后跟上。
待两人一前一后行至无人之处,两名黑袍现出身来。
“这俩人怎么回事,你新招的教徒?”
“作为教士,我为教团发展几个下线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吧。”
“呵、你竟然会认真工作?真让我意外,怕不是找来专门给你端茶倒水的吧。”
“哼,随你怎么说,我没空和你闲扯。”
……
紧随其后,达坎和波旁一路来到一处教团的备用据点,达坎吩咐两名黑袍在外面守好,并喝令他们绝对不许偷听,而后便同波旁步入屋内。